“这是看不上当我干女儿?”赵若竹笑着说,“想当我儿媳也行,首先你得把于向阳拿捏住!”
林也双眼瞪大,求知若渴的看着赵若竹,“阿姨,怎么样才能拿捏住于向阳?”
赵若竹:“···”这种东西只能意会,言传还真不好说!
林韵怡拍了一下林也的肩膀,“小也,你知不知羞?现在先好好读书,等你成年了,再考虑这些问题。”
林也极不情愿的回:“哦···”
吃过晚饭,程景默他们便回家了。
于家顺一整天都不在家,回到家里时都快凌晨了。
赵若竹起床给他煮了一碗面,“再忙也不能不吃饭啊,快过来吃。”
于家顺忙得晚饭还没吃,他狼吞虎咽地吃完面,擦了擦嘴说,“形势严峻啊!”
赵若竹最近听于家顺提起过好几次,邻国金沙国这几个月频发在边境线挑事。
赵若竹关心的说:“形势是严峻,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六十多岁的人了,哪能经得住这么一宿一宿的耗着。”
于家顺叹了一口气,“照这么下去,这一战怕是···”
赵若竹懂于家顺的言外之意。
她忧心忡忡的也叹了一口气。
她和于家顺都是经历过战争的人,见识过战争的残忍。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发生战争,除了大儿子于向国,一家子的都是军人,一旦爆发战争,一家人都可能要上战场。
于家顺话锋一转,又问:“念念,好好的吧?”
“好好的呢。”赵若竹说,“还有二十多天就生了,我现在就希望他们母子平平安安的!”
一晃就到了八月下旬,南城的气温高的让人烦躁。
于向念整晚都开着风扇睡,还是热的睡不着。
胎儿已经入盆了,挤压着膀胱,虽然没喝多少水,可于向念还是尿频尿急,一晚上得起来好几次上厕所。
因为睡不好,她整个人都很烦躁。
林韵怡和林也准备回北京了,小杰不去,非得跟着于向念留在南城。
“我婶在哪,我就在哪!”
于向念说,“你得上学,林奶奶刚把你联系好学校,你才读了一个学期就不去了,这哪行呢?”
小杰固执的说:“我在家属院读,保证跟得上!还有,要是我叔忙不过来,我得帮忙照顾弟弟他们。”
小杰一直固执的认为,于向念的肚子里是两个男孩!
就这样,小杰没跟着去,留在了家属院。
临走前,林韵怡给于向念留了两千块钱,让她放心用,他们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林也上火车前还不放心的交代于向念,“嫂子,你得帮我看好于向阳。”
于向念嫌弃的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就于向阳那傻样,除了你把他当块宝,还有谁看得上?!”
家里又只剩下程景默、于向念、小杰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于向念还没上大学前的那段时光。
这样温馨祥和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几天,宁静被打破了。
那是九月五日上午,我方一队边防战士在边境线上例行巡逻的时候,遭到了金沙国边防人员的埋伏偷袭。
一队七人的巡逻分队,两名战士被残忍杀害,三名战士身负重伤,还有两名战士轻伤,逃回了营地。
这件事对外保密,可于家顺是南部战区的领导,第一时间就得知了此事,他们将此事及时上报了中央。
程景默一家人还沉浸在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喜悦中。
今天南城下大暴雨,出行很不方便。
程景默做了于向念爱吃的凉皮,于向念夸程景默切得黄瓜丝又细又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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