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其实臣对亲弟弟也是防着的,臣家的爵位就只有这一个,臣给袭了,他只能在家闲着。就算是亲弟弟,他心中也难免有些怨言。臣知道,这些年他没少在家母哪里,说些不中听的话!
可是臣这些年,从来都是以德报怨!
臣已是李家的当家人,是大明曹国公,若是苛责庶兄,薄待亲弟,外人就会说闲话。外人说闲话看笑话,那不是正和他们的意了吗?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壮可怜就行了,而臣身为国家大臣,不能兄友弟恭,就是失德!
朱允熥听他胡乱的说着,开口道,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一码事明白吗?
虽不同,但亦能借鉴几分!李景隆开口道,过去的旧事不可让世人知,殿下若要淮王死,则会留下杀兄的恶名!得不偿失呀!
外人可不知道过去的事,只当殿下您容不得庶兄!李景隆继续道,再者说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殿下真要那人死,必然会惊动皇爷。说不定,其他藩王也都知道了,到时候对您的名声更加不利!
朱允熥摇头,若老爷子身子康健,知晓此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事情的关键就是皇爷的身子,还有怎么能无声无息的!李景隆小声道,再过几年,您.......是吧!随便想个什么办法,他无声无息的死,还不是易如反掌?等他死后,您再给他风光大葬,彰显您的恩德!
李景隆还在巴巴的说着,他只是无意间知道了吕氏当年的事,却不知道现在朱允炆的事。若他都知道,便不会如此说。
因为这样一来,面子上好看,但却难出心中恶气!
还有什么狗屁八王联盟,这些鬼鬼魅魅让朱允熥的心里,好似长了无数钉子一般,欲除之而后快。
不过,李景隆虽说的有些凌乱,但其中一点没说错。
皇家旧事不可让外人知道,更不能留于史书。身为储君,也不能让人觉察出,刻意的针对谁,刻意的怨恨谁。否则,就会落下刻薄寡恩的名声。
臣明白殿下心里难受,但臣以为不应急于一时!李景隆还在继续说道。
一边说一边心中暗道,淮王也是倒霉催的,她娘当年作孽,如今要报应在他身上!
就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王八耻的声音。
奴婢参见陛下!他声音故意高了些,就是为了提醒楼上的皇太孙。
孤脸色如何?朱允熥马上起身,问道。
李景隆看看,殿下脸色有些苍白!
有些事不用孤交代你吧?朱允熥再问。
殿下说的什么事儿?李景隆故作不解。
此时楼下,也传来老爷子的声音。
你这脸让人抽了?老爷子对王八耻道,这大血檩子,一道道的!说着,笑起来,可是咱大孙让人抽的!
是奴婢办差不力,奴婢该打!王八耻说道。
朱允熥已从楼上下来,孙儿见过皇爷爷!
心中有几分奇怪,一来是老爷子从不来他办公的地方,二来是老爷子似乎就着自己来的,只是身后带了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臣叩见陛下!李景隆也过来行礼。
不忙?老爷子笑笑。
今日倒是没什么事儿!朱允熥笑道。
咱爷俩喝点!老爷子道。
朱允熥想想,点头,扶着老爷子上楼。
李景隆跪地道,臣告退!
岂料,老爷子忽然回头,你哪都不许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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