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虽然是他的人,但是锦衣卫归根到底还是老爷子的人。
傅让走到门外,和对方耳语几句,又快步返回,守护在朱允熥身侧。
未必能抓住,想必这时候那人都跑了!朱允熥想想,继续开口问道,你和燕藩的事,还有谁知道?
这种掉脑袋的事,臣哪敢让别人知道!蒋瓛叩首。
燕王那边有没有和你说过,怎么对付孤?朱允熥又问。
从无!蒋瓛哭着抬头,臣和那边的书信来往从没提过殿下半个字,那边也没提过殿下!说着,又连连叩首,殿下,若是那边有害您之心,臣决死不从!
呵!朱允熥笑了下,这话听听就是了,当不得真。
你还有何话说?孤要走了!朱允熥站起身。
殿下,殿下!蒋瓛抓着栏杆,臣感觉,詹徽不对劲!
恩?朱允熥微微转身,怎么说?
他和臣一起审理蓝玉案,好几次他在暗中和臣说,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把淮西武人扫清。过后那些勋贵势必反击,到时候他们闹起来,皇爷未必能保臣!蒋瓛快速说道,臣当时有些纳闷,詹徽以前一向和蓝玉交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朱允熥若有所思,再加上以前詹徽保举陈瑛,种种联系起来。
今日的话,除了孤不要对任何讲!朱允熥转身便走。
殿下答应臣,只杀臣自己的!蒋瓛晃着栏杆大叫,殿下,臣有罪,不及妻儿!
朱允熥没有出声,没有回答。
突然,蒋瓛再次开口,殿下,臣还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朱允熥回头。
陛下不只有锦衣卫,还有旁人充作耳目,这些人都隐藏在各公侯家中!蒋瓛伸出手,喊道,只要殿下答应只杀臣一人,臣就告.............
住口!朱允熥冷喝一声,这种事你也敢说,真是自己往死路上走!
说完,拂袖出门,只留下蒋瓛在牢房中哀嚎。
出了门,见到站在五步之外的何广义,朱允熥勾勾手。
殿下!何广义上前行礼。
北平那边,锦衣卫有人吗?朱允熥小声道。
何广义沉吟道,有人,不过都是用来查探敌情,收集辽东军情的!
你这样...........朱允熥让何广义附耳过来,不过下一秒,他话锋一转,算了!
何广义不明所以,但也不明所以。
上次和你说詹徽的事如何?
臣得知,詹部堂似乎准备辞官回乡!何广义道。
回乡?朱允熥心里冷笑,想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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