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的话让朱标很是高兴,但是对于其他几人来说,尤其是秦王、晋王、燕王三人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因此,秦王和晋王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韩度。朱棣倒是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甚至还出言赞扬韩度几句,但其实众人之中就属朱棣的内心最为复杂,对韩度的敌意最深。
老朱赞赏的看了韩度一眼,对韩度识趣的没有揭穿他感到高兴。自己几个儿子都没有看出来自己的窘迫,但是以韩度的算学造诣,他一定是看出来了的。但是却没有揭穿,还配合着朕演戏,帮朕圆过去,没有让朕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脸面。
“坐吧。”老朱伸手示意韩度坐下,转过头就继续观看歌舞。
韩度颤颤巍巍的坐下,谄笑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其他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在没有弄清楚父皇的意思之前,他们谁也不敢贸然开口。就这么静静的陪着父皇看台上的歌舞,好似这才是他们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直到歌舞一一表演完毕,这天字号房间里面再也没有传出过一丝声响,整个过程落针可闻。
老朱有些不舍的将实现从台上挪到韩度身上,叹气说道:“你这歌剧院的确是搞的不错,今天虽然是第一天,钱也没少赚吧?”
韩度听到老朱前半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得意。毕竟自己能够从老朱嘴里听到一句好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一听到老朱的后半句话,韩度心里就有些不喜了。
高高兴兴的时候,非要说这些话干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话,为什么非要谈到钱上面?钱,铜臭而已,整天挂在嘴边,多俗气啊?
韩度生怕老朱把注意打到自己的钱上面,连忙陪笑着说道:“皇上明鉴,这才第一天而已,那能够赚到什么钱?说实话,今天之前微臣都还信心十足的每年能够赚它一百万贯呢,可是看这第一天的情况,微臣心里什么心气都没有了。要不,皇上您给微臣减免一点?”
老朱一听,立刻就不高兴了,沉声说道:“军令状是你自己立下的,又没有人逼着你。军令状岂可儿戏,你要是少交了一文钱,就等着拿你的石炭股子来抵债吧。”
豁然起身,老朱再不停留,一摆袖袍。
“回宫!”
飞快的离开了天字号房,好似生怕走的慢了被韩度纠缠一般。
韩度等老朱离开之后,才施施然的笑着从椅子上起来。洒然一笑,摇摇头。说赚不到钱,只不过是在老朱面前哭穷而已。
反正现在韩度是看出来了,在老朱面前就一定要哭穷。否则你要是在他面前露富,小心被他给整天盯上。刚才韩度要是不哭穷,说不定老朱还会给韩度加价都有可能。这种事情,老朱不是做不出来。
真实的情况是,教坊司这次赚大了。光是入门费就有一万多贯,再加上卖出去的衣衫,仅仅是一天,教坊司赚了三万贯有余。可以说修建这歌剧院花的钱,在这一天之内就赚回来了。
以后歌剧院所有的盈利,都是实打实的利润。
歌剧院的演出闭幕了,原本心思各异走进歌剧院的人,离开的时候都是一副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样子。
韩度站在台上向他们保证他们的钱一定花的值的时候,有人心里还不以为然,认为自己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白嫖教坊司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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