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杜荷闻听这江南花魁第一的名头,自然心痒难挠。
至于与李泰之间的“郎舅”关系,却是并不在意。达官显贵们对于狎妓之事素来当作清雅之事,甚至不少士林学者乐此不疲,在青楼楚馆之间闯下偌大名声,谁若是能够得到名伎垂青得荐枕席,更会以此为荣,旁人传扬出去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别说“郎舅”了,就算是“翁婿”之间饮酒狎妓,也是一桩美谈。
大唐风气之开放,的确千古罕有……
李泰自然也是欢场常客,不过这会儿却皱起眉头,对那人说道:“多谢穆刺史好意,只是本王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还需好生歇息几日才行。况且还有正事要办,待过得一些时日,再与穆刺史把酒言欢,此番恕难从命了。”
他也爱凑热闹,但心里毕竟有数,此番房俊陪同他南下已经算是冒了天大的风险,若是自己今日赴宴,房俊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可是那等大庭广众之下,保卫措施难免有所疏漏,万一关陇那帮人伺机动手,不说害了房俊性命,但凡伤了皮毛,自己都无法面对。
杜荷顿时一脸失望,瞅瞅李泰,又瞅瞅房俊,抿着嘴不吭声。
那人也不敢多问,只好说道:“喏,小的这就回去回复吾家刺史,先行告退。”
待到那报信人一走,杜荷向李泰抱怨道:“好不容易来一次江南,放着那等风花雪月之事不去,殿下不觉得遗憾么?”
李泰瞅了他一眼,淡然道:“二郎与关陇之间闹得不死不休,此次南下,他们很有可能狠下杀手,那等四周空旷之险地还是少去为妙。”
杜荷看了一眼旁边淡定喝茶的房俊,愕然道:“不至于吧?就算关陇那些个人胆子再大,有殿下在场,他们岂敢造次?”
李泰哼了一声,拈起茶杯,道:“哪里还有他们不敢干的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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