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李二陛下面容凝肃,不见喜怒,手放在书案上,食指轻轻敲击桌面,缓缓问道:“爱卿也支持太子?”
这句话的内涵实在太过丰富,其中之凶险自然无可言喻,房玄龄岂会不知?
故而,他摇摇头,淡然道:“老臣是陛下之臣,支持的是陛下。”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神情不悦:“那又为何告病在家?”
房玄龄叹了口气,神情也严肃起来:“陛下,储君乃国之根本,不可轻动,这道理您比老臣还明白。作为父亲有私心亦无可厚非,谁家不是如此呢?老臣便偏爱二郎多一些,哪怕那小子整日里惹事不消停。然则家是家、国是国,影响不同,性质亦不同。太子贞观元年之时便以册立,虽然算不得天纵之姿,但也早闻睿哲、幼观《诗》《礼》,且性情敦厚仁和,深受朝臣拥戴。现如今太子未有恶迹、未曾不肖,贸然易储必然引起朝局动荡,导致大臣分裂、天下不靖,眼前繁华锦绣四海昇平之局面很可能便会毁于一旦……”
见到李二陛下沉默不语,房玄龄略微降低音量,续道:“……最重要的是,一旦陛下易储,那么便会给后世子孙留下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储君之位非是由名份而定,而是可以运作绸缪而来!果真如此,则必然买下兄弟相争、手足相残之隐患!届时每一任帝王登基皆要伴随腥风血雨滚滚杀戮,陛下于心何忍?”
话虽然未曾说尽,但是其中的意味却显露无疑。
您自己便是以次子身份逆尔篡位,若是再废黜嫡长改立其他,岂不是让李唐皇室“兄弟睨墙、逆尔夺取”的传统彻底坐实,一辈又一辈的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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