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给她整了一下睡裙,盖上薄毯就走了。
他轻笑一声,“你睡得跟头小猪似的,我叫你也不醒。”
“你是不是偷亲我了?”付胭突然转移话题。
霍铭征夹着烟的那只手一顿,烟灰散开。
仅仅一瞬间的停止,付胭就猜中了,“原来霍老师也会心虚。”
不远处是来来往往的人,霍铭征坐在曾经付胭写作业的那个凉亭里,这会儿才体会到这里真的是霍公馆里难得的清静之地,干净之地。
他知道她说这些话是想让他心情放松一些。
但她不知道,在看到她的信息的一瞬间,他的那些负面情绪都得到了释放,更不用说听到她的声音了。
她是他天然的解药。
他低声笑了笑,“读书人不叫偷。”
“那是什么?”
“是合理使用我的合法权益。”
面对他的厚颜无耻,付胭仍然无法免疫,“我们还不是合法!”
霍铭征嗯了一声,声线低沉,一字一句,透着虔诚,“早晚,你是我的,我只是提前使用。”
付胭此刻并不知道霍铭征的遗憾。
她坐在单独的办公室里,臊红了脸,“你去忙吧。”
“你给我发消息,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付胭抿了抿唇,她看着桌面上镜子里自己的脸,面若桃花般的红。
“二哥。”她低声说了两个字。
她听见男人的声线更低了几分,喑哑地问她,“叫什么?”
付胭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
这两个字,霍铭征在床上怎么变着法地折腾她,她都说不出口。
她已经不是霍家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继续沿用以前对他的称呼。
然而此刻,她心疼他,心疼半夜回家不吵醒她的霍铭征。
什么面子和坚持,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喜欢什么,她就说什么哄着他好了。
“二哥。”
镜子里的她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她闭着眼,又叫了一声,“二哥。”
天生娇软柔媚的声音一下叫进了霍铭征的心里。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心疼我?”
付胭吸了一口气,“我挂电话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霍铭征的脑海里浮现出她恼羞成怒,差点跺脚的模样,眼底多了几分温柔。
他打开微信,点开置顶的她的聊天框,输入:我现在心情很好,胭胭。
掐灭了烟之后,霍铭征往小路回去。
听见两名佣人在那边小声嘀咕。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听说霍家有丧的话,两年内不能嫁娶是不是真的?那可怎么办,我请帖都发出去了。”
“是真的,不过那是针对霍家的人,我们只是打工的,影响不到我们的,你的婚礼可以照常。”
那名佣人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霍铭征迈开长腿离开,眉宇间的冷意更深了几分。
两年内不能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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