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回到病房,霍铭征看出了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知道是因为霍渊时。
霍渊时到底是她从小敬仰的大哥,而霍渊时待她一向亲和,有感情基础在。
他拉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动作轻柔地捏了捏。
“之前给你把脉调理身体的程大夫还记得吗?”
付胭点头,“记得。”
是燕京城的程大夫,非常有名。
“我想调查神秘人给你下的到底是什么毒,所以拜托了程大夫,他刚才给我打电话,已经找到毒药,并且能配制出解药。”
付胭眼前一亮,“真的?”
“我还能骗你?”霍铭征另一只手的手背扎了留置针,细软的枕头方便他抬手。
他捏了捏付胭的脸,“不过配置解药需要一点时间,只要霍渊时能维持生命体征到那一天,就有希望醒来。”
付胭沉吟了几秒,点了点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但愿大哥能撑到那一天。”
她趴在霍铭征的胸口上。
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
“傅寒霖在501病房。”
付胭神情一顿。
她从霍铭征怀里爬起来,看着男人的眼睛。
霍铭征当然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意外,“我是小心眼,但不是好赖不分,等我伤势好一些,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但现在,你作为我的人,代我向他问声好。”
“我作为你的什么?”
霍铭征捏着她的一脸,“越来越皮了,没听清楚是吧,凑过来一点。”
付胭含笑着凑过去。
霍铭征在她耳边说:“作为我未来的妻子。”
随着话音落下,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攀红。
还不等霍铭征吻过去,她一下站了起来,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去。
霍铭征声线含笑,“慢点,别摔了,罗叔在门口,让他陪你去。”
付胭耳尖更红了几分。
秦恒刚好开门进来,付胭低着头,但是他清楚看见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门关上,他收回视线,看向躺在病床上,一脸“淫荡”笑容的霍铭征。
“又欺负人家了?”
霍铭征没说付胭是因为他的那句话害羞了,这种情趣,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
而且秦恒这种没谈过感情的人不会懂。
他收敛了笑意,“阿吉手上的咬痕,和曹嫚的牙齿吻合吗?”
秦恒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之前霍铭征让秦恒派一名牙医给曹嫚做牙模,为了方便到时候派上用场。
阿吉老家已经没有亲人了,因为他的户口落在南城,尸体运回南城,秦恒派人去做了咬痕和牙模的比对。
他刚接到电话。
“吻合的。”他回答。
霍铭征若有所思,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
“怎么了?”秦恒在他病床边的圆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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