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温柔地含住她的唇,欲望却好像泄洪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越吻越深,仿佛这样,一整夜的提心吊胆才终于能够踏实。
天知道在听到她被带走的消息时,他有多方寸大乱。
骄傲到甚至不可一世的他主动给傅寒霖打电话。
明知道傅寒霖喜欢她,可他没办法冷静思考。
骄傲和自尊在她的安危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没有任何人能比她更重要。
戴着夜视镜看见她趴在船舱里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真正体会到心碎的感觉。
好在他赶上了,好在她没事。
医生查房的时候她在浴室里洗漱,医生临走之前告诉他半夜他被送进抢救室之后,她一个人站在抢救室门口。
他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心里在想,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让她经历这样的事情。
顾及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霍铭征倒也没太放肆,浅尝辄止地吻了付胭一会儿,便松开了她。
突然一阵眩晕感忽然袭来。
他的右手往后用力撑在洗手台上。
付胭看着他故技重施地皱眉,恼羞成怒,“你又装!”
霍铭征抬眸看她,表情极力克制着。
她刚被吻过浮起红晕的脸,再加上佯装恼怒的表情,鲜活娇俏的模样,令他怎能不喜欢?
霍铭征心头微动,扣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紧了紧,想再吻她,奈何身体撑不住,这会儿头晕来得猛烈。
付胭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他不是装的了,真是服了他了!
她连忙搀扶着他的胳膊走到病床边,让他坐下,命令道:“躺下。”
霍铭征揽住她腰的手没动,“已经没事了。”
“你都肾上腺素飙升脑充血头晕了,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霍铭征看着她的眼睛,无奈地笑了笑,“谁告诉你的?”
他想说男人肾上腺素飙升,充血的可不止是脑子。
但这种带颜色的诨话......
他不会对她讲。
至少不会在这种场合上对她讲。
最后他拗不过付胭,听话地躺在床上。
床头被摇起,付胭盛了一碗粥坐在他身边。
“张嘴,啊......”
霍铭征眼底浮现出笑意,“胭胭,我不是小孩子。”
“吃不吃?”付胭佯装瞪他,其实内心也是乱了一拍。
她几乎没有给人喂过饭的经历,脑海里能记住的就是小的时候,父母给她喂饭的样子。
刚才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
看着她耳根子微微泛红,霍铭征听话地张嘴。
付胭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边。
吃完一口粥。
当付胭的勺子再次递到霍铭征的嘴边,他抿着唇不张口。
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来,他才张嘴。
他清了清嗓子,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以前给人喂过饭吗?”
付胭盯着他的脸,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真是受够他傲娇又嘴硬的样子!
强行给他喂了一口粥,“只给你喂过!”
又舀了一勺塞进他的嘴里,“就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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