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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爷爷送回去后,沈惊觉的座驾向唐俏儿的别墅驶去。
他目光阴郁地望着窗外,回味着爷爷的敦敦教诲,越想,心里越憋闷。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爷爷十分地畏惧沈惊蛰。
爷爷那样叮嘱他,一副豁出一切也要守护他的样子,怎么感觉,沈惊蛰已经不是个人了,他更像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嗜血野兽。
“咳咳……沈总,今晚真是好险。”韩羡看出他心情不好,于是岔开话题。
“什么?”
“您差点儿失身!”
“失什么?”男人眉骨一跳。
“今晚在花园里,那个慕小姐差点儿就扑您身上了。还好我身手了得,及时出现帮您守住了男德!”韩修勾扬起下颌,一脸求夸的得意表情。
还守住男德。
沈惊觉见他这副欠揍样儿,只想敲他脑壳。
“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不会和俏儿以外的女人有接触。”
沈惊觉闭目轻歇,俊容清冷,“我就这么让人信不过吗。”
“话虽如此,但老话说的好,知廉耻的嫖客也拦不住不要脸的biao子。”
男人脸黑得能滴墨:“…………”
“您再自觉,架不住苍蝇蚊子逮着机会就往您身上钻。”
韩羡不知自己已被“杀气”裹挟,还嘚嘚个没完,“观潮庄园不比您和少夫人的私宅,人多口杂的,今晚您要跟那位慕小姐有了接触,万一被有心之人宣扬出去,传到少夫人耳朵里,少夫人该不让您进被窝了。”
沈惊觉眼底怒气彰显,脚尖踢了他椅背一脚,“来,说说,谁是嫖客。”
韩羡喉咙一噎,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解释不明白,就跟这个月奖金说再见吧。”
韩羡立刻为钱折腰:“沈总!我错了!是我脑子进水不会比喻,下次再也不的了!”
沈惊觉薄唇微微勾了下,眸底却如深不可测的暗河:
“这几天,去查查那个慕小姐的底,主要查一下她的工作履历,是否真的在l国做过无国界医生。”
*
深夜,唐俏儿心里惦记着沈惊觉,还没有入睡。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将自己私藏的好几样天价珠宝拿了出来,在灯光下一件件地把玩,用细腻地绒布悉心呵护擦拭。
这里面,有她自己设计的作品,多少人豪掷千金都买不到,也有她在拍卖会上竞拍的私藏。从帝王绿翡翠双镯到顶级切割红宝石,样样拿出来都是令人艳羡赞叹的宝贝。
唐俏儿将宝物们一一装回盒子里,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这些,都是她为初露攒的,她早早就盼着初露出嫁的那天,然后亲手将新婚贺礼送给她。
想起初露醒来时与霍如熙十指紧扣,深情对望的画面,唐俏儿瞬然红了眼眶,止不住鼻腔涌上酸涩。
这一次,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吧。
再不会有人,折磨这对有情人了吧。
刚收拾好,房间的门轻轻地被推开。
“惊觉!”唐俏儿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进来,眼底的伤感烟消云散,闪烁着明丽的光泽。
“俏儿,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沈惊觉有些讶然,轻手轻脚进来本是怕吵醒她,却没想到她还没歇,“明天一早还要去参加霍家的葬礼,你这小懒猫,明早能起得来吗?”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唐俏儿忙起身迎上去,化身贤惠的妻子为他脱西装,解领带,挺翘的琼鼻在他衣襟前嗅了嗅,“嗯?今晚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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