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不是我的血,这是小王爷的血。我抱他上马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许庭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不过这是谁射的箭啊,怎么把小王爷给射着了,眼睛长哪里去了。”
许长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可是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觉得那支箭是朝自己来的,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叮”的声音,他一回头,就看到那箭朝树林中飞去,就好像有人在改变那支箭的方向。
扶柏将手里多余的石子给丢了出去,摇头苦笑。
他也没想到那箭偏了方向竟然射中了谢余之啊。
啧啧,那可是宣平王的独子,宝贝得跟心肝似的,现在受伤了,怕是要把西郊场给翻过来,也要找到射箭的人。
扶柏呵呵一笑。
想到他在围猎场上留下的东西,肯定能帮到查案的人。
柳远洲面上从容,心却早就已经慌慌张张了,回了毡帐之后,立马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也不管是冷的还是热的。
柳承启提着白狐激动地回了毡帐,“远洲……”
“哐当!”柳远洲手里的杯子哐当掉在地上,好在这地上铺了毯子,杯子并没有摔碎。
“爹,爹你回来了啊!”
柳承启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这个独子,平日里稳重喜怒不形于色的儿子,刚才怎么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柳承启关切地问:“远洲,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爹给你去找大夫吧。”
“不用不用。”柳远洲连连摆手,“爹,我没事的,我就是有些想娘了,娘一个人在家,她肯定很孤单。”
听儿子这么一说,柳承启也有些想了。
他兴奋地提着手里的白狐,“你娘让我给她猎一只白狐做围脖,你看,我抓到了,你娘看到了肯定喜欢。”
柳远洲上前摸摸白狐柔软的皮毛,眼睛里都是孺慕之情:“爹,你竟然抓到了活的白狐,这白狐好漂亮啊,娘肯定喜欢,爹,儿子还要多向你学习。”
“好好好。你快快长大,爹会将我所有的本领都教给你,我的一切,也是由你来继承!”柳承启很满意儿子的夸赞,觉得自己全天下最厉害。
父子两个正在谈心,外头来了仆从,说道:“大人,不好了,一队精卫冲过来了,正在一个个毡帐检查。”
“检查毡帐做什么?”柳承启不解。
一旁的柳远洲却是面色一白。
难道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仆从说:“大围猎场里有一具骨架,被野狗给啃光了,也不知道是谁,现在精卫一个个在检查,看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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