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浅仍面色发白,简詹言赶紧提起别的转移话题:“浅浅,他们回来了。”
谁?苏浅回过神看向简詹言。
“偷渡的人。”
这么一说苏浅就清楚了,之前简詹言说过简父简母去偷渡离开的事情。
临门一脚之际,二人被警察抓住了,因为简父简母情节较轻,交了罚款就被放回来了。
短短几日,两个人脸被晒得爆皮,皮肤黝黑,回家用餐时就像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地顾不得仪态把一锅米饭都吃了。
“咱们去找他们再诈一诈怎么样?”
简父简母狼狈逃窜的最大原因是被简詹言吓的,之前简詹言点出他们和周家的问题,又说了银行存款的事,这两人觉得在国内待着危险,这才想方设法要离开。
如今回来了,当然不能让他们安逸太久,睡一晚就足够了。
苏浅点头,的确应该问问,简父简母也不是缺钱的人,怎么会和周家扯上关系,还带着偏好的态度。
趁着简父简母“逃荒”回来,正是精神力薄弱的时候,可以诈一诈。
就这样,二人上了前往简宅的车。
路上,简詹言欲言又止,一会儿看她一眼,一会清清嗓子,一会喝口水,最后苏浅无奈道:“有话就说。”
因为fir这件事,苏浅觉得自己脑中的回忆,可能忽略了很多问题,正打算从大学毕业开始仔细捋捋,结果身边的人不消停,让她静不下心思考。
简詹言看了看苏浅,小心翼翼道:“我说的话,浅浅不生气可以吗?”
苏浅顿了顿,直言道:“没法保证。”
简詹言讪讪移开视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心中的疑问:“浅浅,你怎么会记住洛安居住的酒店?”
肯定是心里非常留心,所以才会看到fir那人住的酒店后,提出洛安也是住那里。
想起秀场开幕时洛安在苏浅面前嘚瑟的样子,简詹言有些危机感,浅浅貌似喜欢对方的腹肌!有八块!
简詹言沉着的脸色不是对接下来的事看重,是明晃晃的吃醋,越想越酸。
苏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酒店名字很简单,就是记住了能怎么办,这还需要理由吗?
“我记性好。”苏浅没好气地回到。
简詹言暗搓搓小声反驳:“连fir都忘记了。”
——哪里记性好。
“fir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洛安的酒店不是最近的事么!我警告你别无理取闹。”
不知为何,苏浅从简詹言身上嗅到了以前苏楊耍熊时的“味道”。
简詹言默默移开视线,一副窝囊小媳妇的模样嘟囔道:“知道了。”
就连认怂的小表情,父子俩都一模一样。
俩人说话这会儿功夫,车子已经到了简宅,苏浅懒得再接这没用的话题,她下了车,然后顺手把板子搭上,这样简詹言自己就能扭着轮椅下来。
下车之前,简詹言告诉司机长按三声喇叭。
苏浅嘴角抽了抽,对简詹言找别人撒气的行为无语。
简父简母昨晚才回来,这些日必然累惨了,眼下时间才九点多,俩人肯定还在睡,听到喇叭声估计要梦中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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