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一股香风离开了宿舍。
沈可欣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宿舍四个人,除了她和陈爱娟按部就班,另外两个似乎都很神秘的样子。
不过小暖肯定不会像边海樱暗示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笃定,没有原因,就是直觉。
而边海樱才是最有问题的。
不要以为别人是瞎子,就她跟林寒那眉来眼去的样子,站在她身边的人能看不出来吗?
还每次拉她跟陈爱娟做幌子。
然后不需要的时候,人家就是一个人出去。
这时候干嘛去了?
肯定是去找林寒老师了。
要说林寒也真不是个东西。
都已经结婚了,有个十多岁的儿子。
这样的人,这个时间要么就在办公室备课,要么就应该回家陪媳妇和孩子。
跟个小姑娘在一起探讨文学探讨散文诗歌。
我呸!
说起来谁信呢?
搞不好就是读爱情诗呢。
一向老好人的陈爱娟却忽然开口道:“我们三个开个会吧。”
宋玉暖诧异的看了眼陈爱娟。
不等她问呢,沈可欣好奇的道:“开什么会啊,我没有什么开会的。”随后嘻嘻一笑:“爱娟姐,你当自己是宿舍的舍长了。”
陈爱娟摇摇头,看了一眼宋玉暖,说道:“你们也看到了,边海樱刚才是化完妆出去的,她穿的是她最喜欢的衣服,我昨天在凉亭那里见到林寒老师跟边海樱在一起说话,他们离得很近,虽然说手里都拿着书和本,但总感觉不大对劲的样子。”
沈可欣:“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
“这不小暖回来了吗?咱们宿舍四个人是一体的,而且我们这栋楼也算是比较特殊,都是各省市成绩比较好的才分到这里,所以说关注度也比较高,我真的不希望边海樱犯错误,影响了学习,所以我们三个商量一下,该怎么去劝劝她呢?”
沈可欣:“你想的真天真,现在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跟她说呀?搞不好她倒打一耙,说你诬陷诽谤她,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爱娟问宋玉暖:“小暖,虽然你不经常在宿舍,可我总感觉你是特别沉稳的一个人,而且也特别聪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忽然间将问题丢给自己?
宋玉暖看了一眼陈爱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说什么都是错的,万一人家就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呢?
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那你必须抓个正着,然后才能做思想工作。
没抓住之前,顶多就是旁敲侧击一下吧,比如说第三者是不道德的,破坏人家家庭是可耻的。
但你还不能诋毁林老师,到时候她去告状,咱们三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么一说,陈爱娟和沈可欣都有一些泄气。
突然,沈可欣想起了什么,跟宋玉暖说:“小暖,忘了和你说件事,前两天有个小男孩,他说他叫林浩泽,是你的老乡,他找你都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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