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于阳洋见江笛摇摇晃晃的，连忙上前去扶住了她。
“没事没事。”
江笛揉了揉太阳穴，面色还泛着酒精上头的潮红。
“就是今晚稍微喝了点酒，我们下楼去吧，帮阿曼达把门带上。”
“嗯，走吧。”
于阳洋在进电梯之前，就提前在手机上约好了出租车，避免大冬天的江笛在外面站得太久，惹上风寒。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江笛困得打着呵欠，眼神迷离地靠在于阳洋的肩膀上。
“小时候你还比我矮一点儿呢。”
江笛喃喃地说道。
“结果现在比我高好几个头，你吃什么了于阳洋？猪饲料？”
于阳洋无语地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江笛的脸颊。
“你见过吃猪饲料的，身材能有这么好？”
“啧啧啧。”江笛揉了揉被于阳洋捏红的脸颊，“真自恋。”
不一会儿，电梯就到了一楼。
江笛跟在于阳洋后面走出电梯口，他在前面挡着冬夜的寒风，让江笛在后面能够不被风刮疼脸颊。
“车子已经到了。”
于阳洋指了指路边打着双闪的出租车。
“这么快。”江笛瞪圆了双眼，加快脚步跟在于阳洋的后面。
两人一齐钻进出租车的后座，司机立刻发动引擎，驶离原地。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叶然姐?”
于阳洋和江笛两个人像小时候那样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还没有想好。”江笛把下巴藏进衣领里面，说道：“等我先找其他人再打听一下。”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嗯！”
时间已经很晚了。
出租车行驶在大道上，除了路灯还亮着，其他临街的商铺都已经打烊熄灯，街上的行人也是越来越少。
江笛看了一眼手机，惊讶道：“都已经凌晨了啊！”
“对啊。”于阳洋好像毫不意外，“我们光是把阿曼达从地下车库扶到家里卧室，都用了半个多小时。”
江笛看向于阳洋，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她才发现于阳洋的脸上有一道红痕。
“你这里怎么了？”她抬手上去碰了碰，“疼吗？”
“什么？”于阳洋的眼神有些错愕，等江笛的手指触摸到自己脸上的伤口时，他才反应过来，说道：“不疼。”
“一定是刚才和那两个臭流氓打架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江笛心疼地在于阳洋脸上摸了摸，“我记得其中一个胖子的手上，戴着很大一颗戒指，估计就是它把你的脸划伤的。”
“没事，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于阳洋的嗓音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那样哄着江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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