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行切断明镜止水术，这不是和你妈为敌么？”
红衣女面如痛色：“我妈……疯了。当初对两城同时发动明镜止水术。明镜止水术从这一城先爆发，然后朝着另外的王城蔓延。我若不切断两城的话，另外的王城也会变成此地这般模样。”
萧北辰心跳加速：“这么说，你还是一番好心？”
红衣女：“算是吧。但我切断的时间太慢了，而且幅度有限，效果不太好。导致王城无数强者中了明镜止水术，从此沉寂消亡。这，就是镜神寂。”
镜双城，镜神寂……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过了许久，萧北辰才慢慢缓过神来：“那井中月，明湖光……又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那是宋秋月的说法。关系到我族的秘密。我说多了，你也不懂。”
看样子，是不打算说了。
但萧北辰也不多问。
人家的秘密……
就眼下这信息，已经足够让萧北辰胆战心惊了。
这个红衣女背后牵扯的秘密……太大了太大了！
大到萧北辰不敢想。
甚至，大到了萧北辰不敢随意去问。
他生怕再次得到一个让自己三观尽毁的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萧北辰收回思绪：“十三年前，宋秋月在明镜湖上遭到天谴。这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萧北辰已经确定。
世界上，真的有天谴。
红衣女她妈就遭天谴了。
她妈遭天谴可以理解……毕竟是对两城上百万的人释放明镜止水术。
太邪恶了。
这种人，活该啊。
但，宋秋月……似乎不是那么邪恶的人吧？
红衣女愣了一下，似乎有所迟疑。
她仔细打量了萧北辰一番，最后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北辰想都没想：“说。”
红衣女道：“我需要你大量的玄冰血。而且，最好你体内的那块骨骼，借我用一下。”
萧北辰：“寒玉骨？”
红衣女道：“你说是就是吧。”
萧北辰：“你要干嘛？”
红衣女道：“我需要用你这块骨骼，击败那个贱人。让她重新回归我体内。如此，我才是完整的。我才能回到从前的巅峰状态。”
又是借骨头的？
之前白月歌也是。
现在你也是……
这骨骼，有这么好吗？
要知道，这红衣女可是个超级变态啊。
萧北辰没有立刻答应：“不会有危险吧？”
红衣女道：“不会。这骨骼强大的吓人。除非是我妈这个级别的高手，否则……不足以彻底抹杀这骨骼。”
萧北辰稍许心安：“那我要加一个条件。”
红衣女：“带走宋秋月的尸首？”
萧北辰大惊：“你怎么知道？”
红衣女：“探听一下的思想意识，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靠，牛逼。
你牛逼！！
弱小没人权啊。
若是别人这样，萧北辰肯定要发飙了。
但是红衣女……他忍了。
“可以吗？”
红衣女：“可以。不过，我不建议你带出去。你可以让唐紫月看看她的尸首。回头再放回来。”
我去……
连唐紫月……这些事儿，红衣女都知道。
很变态。
萧北辰感觉自己在这这女人面前，简直就是透明的：“为何？”
红衣女道：“因为她中了天谴，天谴的业火还在燃烧。放在外面……会祸害不知道多少人。”
萧北辰权衡起来。
如果把这一切告诉唐紫月的话，她应该能理解的吧？
反正以后唐紫月要成为自己的助手，想看她妈的话，拿出去让她看看就行了。
最后，萧北辰答应下来：“好。”
红衣女：“成交。”
萧北辰大大的松了口气，满脸期待的看着红衣女：“现在你可以说了。宋秋月，为何会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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