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被免职的热搜之后,便再无许广庆的任何消息。
所以,这让他怎么给许广庆算?又怎么给许广庆看啊?
不过。
就许广庆这种把仕途跟算命看相挂钩的心理行为。
老实说叶辰也是实在无语了。
难怪前世在光明峰度假村项目暴雷后,当关于许广庆的种种被扒出来时,诸多网友都是用草包去形容。
的确,就这种想用算命跟看相作为定心丸的心理。
或许草包二字用来形容他可能有些过。
可不管怎么说,单凭这点也足以看出许广庆绝非什么身怀大能之人了!
霎时间叶辰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把许广庆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了。
“抱歉,许叔,按照规矩,我只能给你看一次!这种例,破不得,
我也不敢去破!”
在几人的眼神下。
叶辰摇头淡淡道,抛出了一套蹩脚到不能再蹩脚的说辞来。
“这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敢去勉强叶总了!还望叶辰别把这事儿往心里去”
遭到叶辰不假思索的拒绝后,许广庆要说心里头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
但面上还是很快便给抹了过去。
转而强颜欢笑起来,“得,不扯那些了,吃菜,叶总赶紧吃菜!”
叶辰也没再去客气。
再次伸动筷子夹起了菜来。
又是五味过罢。
许广庆再是挑起了另外的话茬来,“对了叶总,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就是你们跟鹅厂之间那事,如何了?你们打算去起诉吗?”
“怎么?许叔是想帮忙不?”放下筷子,叶辰玩味道。
“是这样的,我在广深市那边的法院口子多少也有点关系,南山院的院长,是我老领导的门生,那啥要是有需要的话,我看看能不能说上几句话!”许广庆道。
“许叔,这就不必了,且不说咱们现在都还没起诉鹅厂呢,就算到时起诉了,我也相信法院那边会秉公裁决的!所以就不劳许叔去动用那种人情了哈!”叶辰客气笑说道。
“真不用吗?”顿了顿,许广庆憋出这么四个字来。
“真不用了!这事儿我就没想过去麻烦太多人,连严书记跟张老书记那边,我都不打算张嘴,再一个是涉及到跟鹅厂的官司,面对的可是超级鹅厂,那绝对不是找某个人去法院那头说上几句话就行的!”叶辰摇头道。
完全没把许广庆的话往心里去。
而且他也知道许广庆说这些话,就是想讨个情分的客气话罢了。
估摸着许广庆也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会婉拒他的。
毕竟别说南山院院长只是他老领导的门生,就算南山院院长是他私交甚好的发小都好,以他许广庆的段位,都不可能左右得了什么大局!
“那,那好吧!”
当严书记跟张老书记这两个名儿出来后,许广庆只能悻悻地收起了那些客气的说辞来。
因为论人脉广度,论关系硬度,比起严怀礼跟张老书记,十个他许广庆绑在一块都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