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寸算不上大，但胜在比例均匀，尤其是那如同琥珀般均匀排列的指甲，在被涂抹了晶莹的药物后，越发清晰透亮。
或许是因为药效正在蔓延开来，小天鹅的声音有点迷糊：
“什么结果了？”
露米手上拿着一颗玉石般的圆球，在小天鹅身上推动。
迷糊和清醒总归不一样，露米又掌握了一手高超技巧。
玉石或重或轻按压下，小天鹅脖颈微微仰起，发出了吃力而又羞耻的声音。
但疼痛过去，冰凉的药水与滚烫的皮肤交织间，她蹙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
窗外阳光的暖意也压不住盎然秋色。
窗内亦如此。
露米在确认伤药已经生效后，这才低声说：
“主观欺瞒的那几个农场主，被约克侯爵查出了十几项罪责。”
“包括但不限于用低廉次品肉大量冲销当地市场、掌控肉制品定价权后恶意涨价、以次充好掺入病兽肉等问题。”
小天鹅嘟哝着说：
“约克老登不动手就算了，动手是绝不会留情的。”
“现在农场主那里应该很难过吧？”
露米点头：“最严重的几个已经开始破产清算了。”
“黑水商会呢？”
“据说被发现时，已经挂路灯上了，是自杀。”
小天鹅讶异：“背后中24刀的那种自杀？”
露米说：“不，干干净净的那种。”
小天鹅摇头晃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记得龙骨草原的资产很优渥吧。”
“要不要找王姐那点钱去买上几个农场？”
小天鹅感觉最近和惑国“碰碰”，那是越来越不顺利了。
更可恶的是，有好多不顺利还是她自己造成的。
想起这是，她银牙都快咬碎了。
「可恶，不会真要去喂猪吧？那我是不是应该先给自己买个农场？」
露米看着奥莉薇娅在不停磨牙，有些莫名的说：
“您和路易殿下想法还真是一致。”
“啊？”
小天鹅陷入呆滞。
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他掏钱去买了？”
女仆长点头：
“买了，还是以凯撒的那个身份去买的，那群农场主们急着用钱疏通关系，避免自己上断头台，路易殿下也借此狠狠压价了一波。”
“再加上农场主那边已经知道《告亡灵书》闹出的事，如果这事真闹大了，他们连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殿下现金流……过于充沛了一点。为了能够资金周转，农场主们紧急打包卖了一大批农场和肉畜。”
奥莉薇娅一下子跳了起来，碰到了红肿的PP，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然后苦巴巴的说：
“这么优质的资产，他们就这样全给了？”
“出货量太大，有这么多流动资金的势力也不多，消息也有些滞后。路易殿下这一波，等上个几年，就能翻一番了。”
奥莉薇娅傻眼了：“那不是说，就算是我成年了，能够调用的资金也未必有他多？！”
捂着发麻的屁股悲戚道：“这不应该啊，明明是我摇的人，我带的主力军。”
“说好的我遥遥领先呢？”
“为什么这次吃饱了的又是他？”
小天鹅有些破防。
但想到最近破防习惯了，好像又没那么难过了。
这时，露米又说了一句：
“贝雅特莉丝殿下最近公务繁忙，思来想去，打算提前对外官宣与路易殿下的订婚仪式。”
小天鹅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以至于最后有些呆滞。
“这不可能！”
前世根本没有这一档子事，一直到王姐遇刺，他俩都没广而告之，更没订婚仪式。
等等……
小天鹅冷汗流了下来。
莫不是以为她的干涉，让惑国大出风头，真正引起了王姐的好感？
「是我，让王姐和惑国走的更近了？」
只想拆CP的我，怎么成了两人的红娘？
大寄特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