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只知道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居然相信贺斯年的鬼话。
也不是没想过趁贺斯年不在偷偷溜走,可别墅里这么多佣人,每一次,她连大门都没走近,就被客客气气请回去了。
要说这里面没有贺斯年的授意,苏妤绝对不信。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半个月,苏妤终于忍不下去了。
“放我出去!”
苏妤示威游行一般在贺斯年书房来回踱步,情绪激动,语气愤慨。
“贺斯年,你这是囚禁,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抓你,我要告诉我爸,让他来骂你,我还要、还要告诉贺爷爷,让他把你腿打断!”
贺斯年轻笑,有志气。
苏妤见他不怕,更气了,绞尽脑汁道:“而且你不可能把我扣在这里一辈子,我妈联系不到我肯定会报警的,警察会把你的行为公之于众,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贺氏的股价会一落千丈,你就等着破产吧!”
贺斯年忍着笑意点头:“所以呢?”
第一次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就等着破产吧’,很新奇的体验。
不得不说,小姑娘真是天真得可爱。
不过她有一点说对了,他确实不能把人扣在这里一辈子。
最起码得让她回家,两家商量一下,先把婚事定下来。
想到这个,贺斯年忽然有点头疼,以苏妤闹腾的性子,这个婚事想必不会那么顺利。
时至今日,贺斯年必须得承认,他栽了。
几个月前的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也有为结婚发愁的一天。
明明一开始只把苏妤当成小孩照顾,结果照顾着照顾着,照顾到床上去了,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贺斯年也会跟着唾弃一句老流氓。
贺斯年不否认自己的无耻,也不会用所谓冠冕堂皇的道德或者素来压抑自己。
他想要,然后不择手段得到。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更何况,一开始是苏妤先招惹他的。
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讨回公道而已。
所以呢?
苏妤一字一顿:“所以你应该立刻放我离开!”
贺斯年靠在椅子上,大长腿随意交叠,隔着那张苏妤无法直视的办公桌,遥遥对望。
空气静默几秒。
“你说得对。”贺斯年忽然说,“去收拾东西吧。”
苏妤懵住,眼神茫然。
贺斯年刚才说什么?她没听错吧?
见她愣在原地不动,贺斯年低笑:“怎么,舍不得走?”
苏妤一个激灵,猛然清醒。
虽然很想问贺斯年什么意思,可是想离开的愿望还是占据上风。
生怕贺斯年反悔,苏妤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书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着贺斯年还给她的手机,站在别墅外。
脚下轻飘飘的,直到现在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往外走了两步,苏妤忽然反应过来,回头问:“贺斯年,我没有车,怎么回去?”
贺斯年沉默两秒:“……我送你?”
苏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贺斯年再一次领教了什么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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