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在抱怨什么？
薛粲收回视线，语气生硬：“嗯。”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沈鹿老实坐了会便站起身，会议室不大，用不了一分钟就逛了一圈，沈鹿鬼头鬼脑的，想出去看看，结果一开门，和外面的保安来了个对视。
“请不要随便走动。”保安很严肃，看沈鹿的眼神跟看犯人没区别。
这么严格吗？
沈鹿撅了下嘴，说了个对方无法拒绝的理由：“我想去趟卫生间。”
保安盯着沈鹿看了一秒，点了下头：“请跟我来。”
沈鹿只得跟在保安身后走到了女士卫生间。
“我记得回去的路，保安大哥你不用在门口等了。”
保安一板一眼的说：“你最多只能在卫生间待20分钟，20分钟后不出来，我就会进去找你。”
沈鹿：！
喂喂喂，这算什么啊，怎么还有卡上卫生间时间的。
万一她便秘呢！
沈鹿心里妈卖批，面上笑嘻嘻，“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进了卫生间，沈鹿头疼极了。
本来想着跟过来能在研究所打探一下，结果压根没机会。
这里看守森严远超沈鹿想象，对外来人员的戒备拉满，不会让她有乱逛的可能。
沈鹿来洗手间不全是借口，是真想嘘嘘了，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洗手，她发现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镜子前洗手。
通过镜子，沈鹿看清楚了对方的脸，以及胸口上的铭牌。
一级研究员：李沁
沈鹿再度惋惜，要是保安不守在门口就好了，她可以伪装成这个叫李沁的研究员出去活动一下。
李沁洗完手准备走，忽然有人在后面喊她。
“小姐姐，你等一下。”
李沁回头，是个穿着普通，长相精致的女孩子，不是研究所的人。
“有事？”李沁问。
沈鹿指了指她的衣摆：“小姐姐，你好像来那个了。”
李沁皱眉，视线往下，果然在衣摆上看到了浅浅的红。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来大姨妈了。
女孩递过来一个卫生棉，“这个给你用。”
李沁有些不好意思，“多谢，这个多少钱，我扫给你。”
女孩一看家里条件不怎么样，卫生棉她要了，但钱得给。
沈鹿鸡贼的将光脑收进系统仓库，一脸无辜：“小姐姐，我没有光脑哎。”
“那你等我一下。”她没有随身携带纸币的习惯，但办公室里有放一些。
沈鹿乖乖点头。
李沁很快出来，又简单处理了一下沾上的血迹，这才带着沈鹿离开卫生间。
守在外面的保安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掐着点，还有十秒就到20分钟了。
时间一到，沈鹿再不出来，他就要冲进去找人了。
“你怎么去这么久？！”保安凶凶的训斥沈鹿。
沈鹿委屈巴巴的看了眼李沁，后者蹙眉：“你这么凶做什么？”
“李研究员，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