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门口就见到徐达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当然,很多时候百姓的思想确实容易被舆论左右,可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权衡利弊。
尤其是推行废除人头税,摊丁入亩之后,朱元璋在百姓心目中就是圣人。
在朝堂上,也一直支持陈景恪。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景恪却听明白了,说道: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佛教在窃取气运吗?
再加上这次确实是自家连累了对方,心中也有些理亏。
他立即就猜到是为了什么。
什么意思?
陈景恪没有解释,而是笑了笑说道:“您真以为我没考虑过?不过是效仿王翦和萧何旧事罢了。”
回头看看,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有一个改变世界的机会放在眼前,您愿不愿意去做点什么?”
很多和他们保持良好关系的权贵官僚,都开始私下询问,到底是不是真的。
东汉佛教出现之前,皇帝寿命也都还算可以。
不论任何人,和自己走的太近都会受到皇帝的猜忌。
可经过一轮又一轮改革,大明的政策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宽松。
为何汉朝之后,难有三百年王朝?因为佛道出现了。
陈景恪谦虚的道:“不过是灵机一动罢了。”
这哪是窃取大明国运,这是在断我们老百姓活下去的希望啊。
这是准备一棍子将他们敲死吗?
“若……你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有些秘密一旦掌握了,即便以他的身份也不好收场。
刚想明白这一点,他确实很难受,很憋屈。
从政治角度来看,这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曾扪心自问,是做一辈子的懦夫,还是做一刹那的英雄。”
还有道教,也不干净。
坠马受伤的时候,都牵动天象了。
一来传言毕竟只是传言,朝廷这不是还没发话的吗。
徐达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里出现一丝内疚:
“允恭的事情是我安排的,你不要怪他。”
陈景恪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
长叹一声,陈景恪轻声说道:“我就是在自救啊。”
陈景恪表现的越是善解人意,他就越加的内疚。
现在竟然有组织想窃取大明国运,简直罪不可赦。
徐达收拾情绪,摇摇头说道:“陛下亲自开口,就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谁敢反对?”
你们想想啊,若太孙没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我毕竟见过阳光,良心让我情不自禁的走上了后一条路。”
徐允恭作为魏国公继承人,本应该在洛阳结交各种权贵,可他已经两年没回来过了。
连当朝天子都牵扯进去了,就算意志在坚定的人,都不得不产生怀疑。
陈景恪惨叫一声,一个箭步蹿出宫门下班回家了。
“尽量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让在意你的人伤心难过。”
徐达说道:“阶梯性征收田税,伱总是能想到他人想不到的方法。”
汉末黄巾之乱,张角是什么出身?
道教啊。
陈景恪一想也是,最怕老朱的不是别人,恰恰是离他最近的这些人。
还是等着看上面的反应吧。
徐达争辩道:“那也应该尽量保全自己。”
虽然明知道佛教再说气话,可还是让他们心生忌惮。
然后大家就找到张宇初,你不是说要找陈景恪请罪吗?咋还没去?
很可能就是佛道在吸取大明朝的气运,伤到了皇位继承人。
对于他用这一招,老朱倒是没说什么。
徐达自然知道此事,表情很是凝重的道:
“你想自污我能理解,可也要有个限度吧?”
他为什么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因为他窃取的苍天气运,试图改朝换代。
什么,你说是巧合?
好,那咱们再说新证据。
张宇初也很无奈,我早就投递拜帖了,问题人家不见啊。
就是发现了他们在窃取国运,试图反抗,只可惜都失败了。
见面就是一通质问:你们自己想死别连累我们,赶紧拿出一个章程平息朝廷怒火。
他们自然知道这是皇帝在敲打他们,可这个敲打来的也太猛烈了。
徐达让他离开洛阳,疏远双方的关系,就成了必然。
此时道教各派话事人,肠子都悔青了。
换成谁当君主,都会产生疑虑,这支军队的统帅会不会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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