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周厂长的话,叹了口气道:“没错,我是说了,他奸门痣消失,破财相也散了。”
“可是,代表家运和健康的驿马骨完全下陷,印堂也隐约开裂,还有他的面色,这一系列的面相都很不正常。”
“啊?那你怎么没有直接说出来,罗阴婆,余山不是和那个害他的人撇开关系了么?你完全可以帮他啊!你可以放心,酬劳我不会少给的。”周厂长明显有些急眼了。
我又轻叹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车外。
我也不知道哪一个窗户是余山家里的,只不过我也抑制不住眼中的复杂和遗憾。
“周厂长,你听过活尸么?”
周厂长眉头紧皱,眼中都是不解:“罗阴婆,我的意思是你去再帮一下余山,我听没听过咱们可以之后再聊……”
我直接打断了周厂长的话,摇头道:“等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周厂长这才安静下来。
我将当时和陈瞎子去纸坊街火葬场外的村路上接尸的事情说了一遍。
尤其是当时老丁成了活尸,死都不咽气也告诉了他。
最后我才说,余山之后的那副面相是死人相。
再加上他老婆已经不是他的了,他又不是活人,奸门痣自然消失。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也没了钱,自然不会有破财相。
如果我判断得不错,余山现在也就是那一口死都不愿意咽下去的气撑着,不然我们今天也就看不到他了。
我话音落下,周厂长眼睛就红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砰的一拳头就砸在了车门上。
声音颤抖沙哑地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余山已经被陈蓉蓉联通那人给害死了?!”
我点点头道:“不清楚昨晚还是今天白天他出的事,余山死都不咽气,成了活尸,活尸很凶,我估计也是那个人不想要和活尸斗起来,才让陈蓉蓉和余山出来。”
“余山执念在重新赚钱起家,以及和陈蓉蓉过日子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周厂长不说话了,低着头,通红的眼眶里头却流下两道浊泪。
我也沉默了下来。
之后周厂长一直将我送到了酒店门口,又从车后备箱提下来一皮箱钱,告诉我这是说好的四十万。
我摇摇头,表示这钱我不能要。
前面的十万是因为我给余山指点迷津。
刚才去他家里,他都已经命丧成了活尸,都不是活人了,我也没能救了他,我还凭啥要这个钱?
周厂长非要塞给我,这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照我说的算,总归我是出手帮忙了。
并且他算是看出来了,余山这肯定是抵死都不离婚,成了活尸都还将陈蓉蓉带在身边,就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
我叮嘱的,是让余山离婚。
他传达的,也是让余山离婚,这样才能救余山的命。
余山完全背道而驰,怪不了任何人。
我内心有几分感叹,周厂长反倒是个明白人。
不过我依旧没要这笔钱,而是告诉他先留着,之后等我们捞他老婆的时候,再给。
因为余山这件事儿,我收十万已经够了,我只是走了两趟而已。
要是结果好,我拿这些钱心不虚。
现在这个结果,无论周厂长怎么说,我都肯定不会收。
最后周厂长才苦笑作罢,说他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捞他老婆,他怕捞不上来。
简单地聊了几句,他才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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