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本来憋了一肚子脏话要骂他。
忽然听到他提起二十几年前。
又想到楚砚儒说楚锁锁竟然是他的。
华棋柔强压下怒意,忍着恶心,问:“二十几年前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乌锤见她脾气变好,忍不住得意。
他环视房间一周,“二十几年前,我们就在这里认识的。你那时候真水灵,小身子嫩得像水蜜桃,一掐就淌水。”
“你胡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乌锤奸笑,“没事,不影响我搞你。”
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沙发上拖。
华棋柔拼命挣扎。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哪怕乌锤伤口未愈,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乌锤拖到沙发上。
他用膝盖压着她的腿,头伏到她脖子上,狂啃起来,像公猪吃食一样,上下其手……
华棋柔啊啊啊地尖叫着,用手去抓他挠他。
乌锤单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搞了,熟门熟路的,你别扭什么?”
华棋柔疯狂地喊道:“你去死!你去死!快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乌锤贪婪地吮咬着她脖颈的嫩肉,含糊道:“我死了,谁让你舒服?”
房间各个角落里,早就被楚砚儒提前派人装了隐形监控。
屋里所有的动静,他都能通过手机软件,看得一清二楚。
乌锤的话,证明两人二十四年前确实搞过!
难怪楚锁锁是他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伤口处隐隐作痛。
当时她一边跟他偷情,一边还和乌锤搞!???.
可他却浑然不知,还觉得她单纯温柔,妖娆可人,如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眼瞅着手机屏幕里,乌锤就要得手。
助理急了,“楚董,您一定要三思啊。我总感觉另有隐情,太太好像不知情,让保镖进去帮太太一把吧。”
楚砚儒剜了他一眼,厉声道:“别叫她太太,她不配!”
助理抬手擦一把额头的汗,“去年太太出了那种事,您都能原谅她,这次为什么不肯原谅呢?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了,等您消气后,肯定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华棋柔被一帮人蹂躏,楚砚儒膈应了一下。
那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前些日子被她爆头,又差点被她分尸,如今得知她生的女儿,竟然是个野种!
再深的夫妻情分,也撑不住这样折腾。
楚砚儒瞅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怒气像惊涛一样在体内汹涌。
他忽然一把抓起手机,摔到墙上!
砰的一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助理还要张嘴,楚砚儒冷冷睨他一眼,“再帮她说话,你就卷铺盖滚!”
助理闭上嘴,不再吭声。
没什么比工作更重要了。
反正他该劝的,已经劝过了,等到时楚砚儒冷静下来,即使后悔了,也怨不到他头上了。
夜深了。
长夜漫漫。
楚砚儒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把病床都快刨出个坑来了。
肝疼,心疼,伤口疼,头昏脑也胀,说不出的后悔。
如果当年他没被华棋柔勾引,狄娥就不会串通外人把苏婳抢走。
自然也不会出现死婴事件,没看到死婴,华琴婉就不会疯。
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因为他受不住华棋柔的勾引,变得支离破碎,妻离女散。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对一个野种千疼万爱,捧在掌心里,视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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