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他是吓得抖了又抖,心都要飞出了天外。
听着淑妃冷嘲热讽的言语,林典只能在心中嘀咕:
是挺春风得意的,昨晚和老子缠绵悱恻的就是你。
林典低头道:“这天忽冷忽热,蚊子也比往年多……”
淑妃看他眼神乱瞟,便知道他定然是在说谎。
想着,她摸上了自己纤细修长的脖子,眼中满是春光:“陛下如此勇猛,这之间少不了你的功劳,以后你便听从本宫,保你继续在这宫中风光无限下去。”
“否则。”淑妃冷笑一声:“有罚无赏。”
林典头都不敢抬起来:“娘……娘娘。”
“怎么?你还是想尝一尝这宫中刑法?”淑妃言语间透露着威胁之意:
“本宫可听闻,刑部刚拟了一种刑法,叫梳洗,便是用热水把人浇灌,浑身活皮变死皮,再用钉耙将皮肉一条一条……”
“回娘娘!臣万分荣幸!”
真是个恶毒女人。
林典心中悱恻,喜忧参半。
一来,与淑妃这个狠辣角色合作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二来,若每次淑妃都让他给女帝下那种药,以后岂不是每次他都能和淑妃……
“本宫最欣赏审时度势的人。”淑妃抬起头,好贵得像一只金孔雀。
而后,她突然瞳孔一缩,脸色骤然,大声呵道:“本宫的飞凰绣针怎么会在你这里!”
林典吓的魂飞天外,连忙检查自己的衣物,果然在腰带上看到了一根细细的绣针。
此针做工精巧,针头处雕刻了一颗凤凰头部,凤凰的尖嘴还缠着一节短短的金丝线,这几处细节,无一不彰显着此针主人的奢华娇贵。
林典咬着嘴唇,欲哭无泪,定然是昨夜女帝叫他叫得突然,他匆忙间摸着黑错带上了。
“这针本宫一直是别在腰带间的!你昨晚去了哪里?”淑妃勃然大怒,双手挥洒着茶杯到了地上。
昂贵的茶器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几个圈,最后碎在了林典的面前。
林典看着这不像是茶杯,倒像是自己即将离身的头颅。
想到这里,林典脸色惨白。
不带这样玩的!天地可见,昨晚的一切都是女帝的主意,他林典不过是个人形工具而已!
纵使心神分离,林典还是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说道:“回娘娘,微臣昨晚在太……太医院。”
“你说谎,来....!”
淑妃大发雷霆,站起身来便要叫人。
奈何她急火攻心,赫然起身时陡然头晕。
眼看这性感妩媚的身躯将要倒下,林典上前一把将淑妃抱在了怀中。
随之而来的还有淑妃身上的脂粉香气。
林典吓的心都要跳出去了,这样也好!
他就可以将淑妃安置在床榻上,然后去找女帝出主意。
但麻绳总在细处断,命运总磨苦命人。
此时,紧闭的殿门外传来了宫女的叫喊声:“娘娘!宰相大人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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