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一阵无语,“我做的,你都不吃!”
反倒是把她给补胖了。
苏焲抬眼瞧了瞧她,见她双颊白里透粉,这段时日狂补出来的效果。
他用巾子擦了擦刚洗完、还湿润的手指,勉为其难地开恩道:“那就过段时日再给我做,这段时日你好好改善一下做汤的手艺。”
锦洛,“还要做呀?”
苏焲,“说好的日日给我进补,你做的补汤却没一次合我口味,我至今都还没补过,难道你不该改善一下手艺再做给我喝?”
锦洛:“……”
她诚挚地建议,“国师爷,你身强体壮的,其实真的没必要进补!”
苏焲,“我觉得我割血后,乏力、眩晕,不补不行。”
他慢条斯理地擦完手指,巾子丢给苍陌,走到膳桌边。
明明前一刻还腰身如松柏,这一刻突然支着头开始虚弱了,“头,好晕。”
“锦洛姑娘,你快过去扶扶主子。”
苍陌说完,拿着巾子,端着盆子,快速退了出去。
锦洛是来找他有事的,忍住满腔的无语,走过去扶了扶他,“国师爷还晕吗?要是还晕,我看喝补汤没有用,得扎两针才有效。”
说完从袖袋里摸出两根明晃晃的银针在手。
苏焲一看她居然想扎自己,一把捏住她握针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锦洛只觉得身子被迫转了半圈,人就坐到他大腿上了。
她挣了挣,没挣开,怒道:“国师爷这个样子,像是头晕乏力的样子吗?”
“怎么不像?”苏焲咬住她耳珠。
锦洛触电一般,浑身一僵,紧接着整个脸颊由粉转红,连眼角都染上绯意。
苏焲只是惩罚性地咬了她一下,就放开了她,又凶又野地掐着她下巴道:“要是敢扎我,我就把你压床上,扎回去,扎到你求饶信不信。”
锦洛张嘴就想说不信。
因为他没有银针。
但话快要出口,后知后觉地品出他口中的“扎”,与自己使用银针的“扎”,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锦洛脸腾地更加红了,一把拂开苏焲,站起来就快速往外走。
到了门口,夜风一吹,她才猛地想到,她来找苏焲是有事的。
被他一整,事都忘了。
她在门口镇定了好一会,又往回走。
却见苏焲这男人真真是收放自如,她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他却早就慢条斯理地用起了晚膳,好像刚刚并未说过什么浪荡的话。
锦洛站在门口道:“听说许锦书让冥宵去东宫给太子看伤,太子不见冥宵。”
苏焲道:“吃了吗?没吃一起进来吃。”
锦洛,“吃饱了。”
苏焲,“我都没听说,你去哪里听说的?”
锦洛没瞒他,“沈魅说的。”
苏焲,“她倒是胆子大,不但在我的国师府来去自如,还东宫、镇国侯府乱窜,她以为谁都像我这么仁慈,由她来去自如?”
锦洛嗤笑,“国师爷可真是仁慈。”
又道:“许锦书上次让冥宵去给太子看身体,太子都给冥宵看了。这一次就算冥宵追杀沈魅不力、害太子受伤,太子也没道理就气许锦书师徒,气到许锦书让冥宵去给他看伤,他都不见冥宵。”
“那还不是你显了苍龙血脉的功劳,现在太子怀疑许锦书不是锦澜的女儿,他被骗了那么多年,不见许锦书的人,很正常。”
“连云嬷嬷都不会因为我显苍龙血脉,就怀疑得不管许锦书,太子又怎么会因为我显苍龙血脉就怀疑许锦书,怀疑到不理她了,除非太子已经得知了什么事或得到了什么证据,让他觉得许锦书很大可能真的不是锦澜的女儿。”
锦洛说到这,似笑非笑问苏焲,“国师爷,你故意透露证据给太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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