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的年纪，跟叶芳和秦向东都挺像，但是他长得不像叶家男人那样英气，有张娃娃脸，白白嫩嫩的，穿上裙子可以当女装大佬那种人。
跟花昭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她还以为一出家门就放飞自我的人得长得多么“野”呢，没想到是个乖宝宝的样子。
秦卓是被父亲揪回来的，所以一脸的不情愿。
“我还有个试验没做完呢，这是寒假作业，完不成了，老师开学要骂人的。”秦卓跟兄弟姐妹嘟囔道。
花昭听见更意外，乖宝宝还是个研究猿？
“你们听他瞎说！”秦向东立刻揭穿他：“什么试验？来，你跟我说说试验名字是什么？寒假作业是什么？不，你跟我说说你们老师叫什么吧！
“你能说得上来算我输！”秦向东指着他大吼。
哇~这句话的信息量就大了，花昭意外地看着秦卓，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不是个乖宝宝。
大学上了两年多了，还不知道老师叫什么？
秦卓确实不知道，他一脸心虚地“呵呵呵”，抱着叶名的胳膊寻求庇护。
叶名显然知道他怎么回事，劝道秦向东：“姑父别生气，他只是...贪玩了一些，在外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做不好的事情？”秦向东指着秦卓，看着叶名，一副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他做得那些事情还不叫不好的事情，那什么叫不好的事情？”
叶名对他笑道：“过去，那些是不好的事情，但是很快就不是了。”
秦向东愣了愣，没说话。
两人在打哑谜，其他人听不懂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叶安问道。
叶名想了想说道：“秦卓在南方上学，课余时间会倒腾一些小东西卖。”
“停！大哥！请把‘倒腾’这两个字去掉，我害怕！”秦卓喊道。
秦向东都有些心虚。
倒腾，那是要抓起来的呀。
叶名笑道：“很快你就不需要害怕了。”
“什么意思？”秦卓一头雾水地问道。
花昭笑笑，可能只有她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正式开放是78年12月的事情。
可以说一下子改变了二三十年的生活习惯、社会规矩，所有人都很突然。
只除了那些一直在为开放做准备的人。
他们应该是从去年就开始研究这项事情了，现在已经是78年初，他们心里也有眉目了，敢稍微透漏一点点了。
不过叶名是个相当谨慎的人，他只说了这一句，之后任大家怎么追问他都没说。
“都别聊天了，快过来吃饭。”苗兰芝摆好桌子，招呼众人开席。
云飞和翠微今天穿了一身红彤彤的小唐装，花昭亲手做得，特别喜庆。
福娃娃一样坐在叶振国旁边。
老爷子看看他俩，再看看满堂儿孙，高兴地合不拢嘴。
众人也凑趣，开始新年祝福。
叶诚一家的脸色微暗，过去，第一个起来祝福的都是周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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