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一点点.....够他不打喷嚏了吧?
安大师问道安阳:“你知道那个刘勤的生辰八字吧?”
安阳点点头:“我记得,70年9月20日,下午4点左右。”
远处偷听的花昭一愣。
这个日期吗,确实是大勤的生日,不过是户口簿上的生日。
大勤具体哪天生的,张桂兰也不知道.....
张桂兰就记得花昭的生日,那是她第一个孩子,老公也重视,两口子左盼右盼出生的。
生辰八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后来张桂兰再嫁,生大伟的时候,她还记了个日子。
但是从小伟开始,日子越来越难过,她每天都浑浑噩噩混日子,过一天是一天。
什么几月几日,星期几,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她365天全年不休息,发工资的日子也跟她没关系,婆婆会帮她领工资的。
她就记得大概是秋天,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生的,然后是下午,因为是在单位工作,吃过午饭,突然发动的,直接生在单位里。
是上户口的时候,人家问日子,张桂兰随口蒙了一个。
其他几个孩子的生日也是如此。
这些她没好意思跟别人说,包括几个孩子和外人,她只是对花昭言无不尽,说起过。
现在安阳能说出刘勤户口上的出生日期花昭不奇怪,这个不是秘密,一查就知道。
只是这个下午四点.....张桂兰很少对外人提起,因为也是蒙的,别人不问不说。
安阳却说得这么肯定....
安大师满意地点点头,道:“那这次就先给你师兄用了,放心,我找的这几个人耍无赖有点本事,那个刘勤也是普通人,下次让他们再上门去闹她,得到更多的血肉回来给你用。”
事到临头,还是亲儿子最亲。
安阳非常理解,她亲生父母对她尚且那样,就别说这个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大好处的自私鬼。
“都听师父的。”她乖巧道。
安大师对她的懂事也很满意,点点头叫着儿子跟他一起回房间了。
安阳露出一个冷笑,在门口等着。
房间里,安大师焚香沐浴,然后开始画符。
这个花昭一点看不懂,只看出他是画废了3张,才得到一张满意的,然后在符纸后面写上了大勤的生辰八字。
安龙正虔诚地捧着一炷燃烧的香,安大师把符纸在香火上点燃,扔到装着皮血的精致盘子里。
说来也怪,小小的黄纸竟然熊熊燃烧起来,那一点点血肉更是像被喷了酒精,“腾”地一下爆出一团白色火光,瞬间烧成一缕白烟,随着香火的一缕青烟直扑安龙身上。
安大师却瞬间瞪大双眼,大喊一声:“不好!”
气运强大的人绝不可能是苍白的白烟!这是最衰的人才会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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