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晏:“当然要管,但要看时机。绝不会是此时!”
顾廷舟突然想到什么。
“再过半月,那吴先的老母亲就该过六十大寿了!温弟,这会不会是个好时机?”
温朝晏闻言,低头思索一番后,豁然一笑:“我看可行!”
当晚,温朝晏再次潜行到了县衙。
发现衙内外,果然比昨晚看守的紧密许多。
他废了一些时辰,才摸到了那吴先的书房内,再顺利进入了密室。
吴先失血过多,又惊惧饥饿之下,早已昏厥了过去。
温朝晏将他从密室内丢了出来。
然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处。
等到翌日,吴先才终于被家中仆人发现了身受重伤且已经晕厥的身影,此时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儿少了。
家中仆从连忙请来整个扶駿医术最高明的郎中,救了整整半日,才将他半条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吴先清醒后,想到自己遭遇,气的要死。
再看仆从支支吾吾的,连忙让人将他抬到到书房。
密室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却发现,整个书房门窗上竟然都用墨汁写上了大字:
贪官吴先,敢泄露抓我,夜半必死!
见此情形,那吴先瞬间气血翻涌,白眼一翻,再次晕厥了过去。
此事,不过半日,便传的整个县城人人皆知。
就连此刻,正在清月楼中饮茶的孟家家主,孟行知都知晓了。
“哦?你说,有人将那吴先刺的浑身是伤,却又没有要他性命?”
“悄无声息的将他带走,又将他悄无声息的丢回了他自个儿书房内?在县衙内来去自如,这是何人?”
“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何?”
孟行知深深皱眉,想了半响,并未想个明白。
无境拱手道:“三爷,是否要去查一查这人?”
孟行知:“连县衙都无一人瞧见过此人身影,你如何查?对了,民众反应如何?”
无境道:“百姓们自然都是暗中称好。这吴先平日里早就对不太作为,只知大肆敛财,鱼肉百姓,县内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了。”
孟行知冷哼:“那凌云寺也是他的敛财之所。这几年,他敛的财应该也够边疆的将士们吃个十年了。狗东西!”
无境与无学对视了一眼,二人都不敢说话。
孟行知阴沉着脸,“此事也不是我一介商贾该操心的。可有找到那人踪影?”
无境:“三爷所说,可是杀了那明了和尚的凶手?”
很显然,无境和无学并不明白,他们家主子为何非要一来扶駿,便紧锣密鼓的要找此人线索。
孟行知:“我怀疑,此人与当初换嫁之事有关。”
无境和无学自是毫不明白。
孟行知却明白。
他丢了手中一直弄香的工具,愤愤道:“这吴先把我当做了傻子。该死!”
无境与无学察觉到,主子这回真的动怒了。
二人埋首,无学战战兢兢道:“属下们……还没有那人的踪迹线索。可是三爷,我们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
孟行知:“哦……?”
无境:“是燕王身旁的近侍王桂,今日上午,属下瞧见他去了县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