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摇头,“非也,我的药不用逼着吃,只要您别偷吃就行。”
“呵,谁会偷吃药啊?傻子也没那么傻。”祁修轻哼。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打脸”了。
这药……怎么还怪好吃的?
甜甜的,软糯的,虽有药味儿,但药味儿调配了蜂蜜。不但中和了蜂蜜的甜腻,而且激发出药的馨香,反倒有种“品香茗”的口感。
还真有点……想贪吃。
“我再给师父扎针,驱寒止痛,师父今年冬天就不会那么难熬了。”温锦道。
祁修看她一眼,轻哼,“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为师?”
温锦眼睛一亮,“师父就是师父!徒儿什么也瞒不过您!”
“徒儿想办一场拜师宴,郑重其事的跟大哥一起,当众拜师!敬拜师茶!”
祁修道,“你不像是爱名之人。”
“那师父您可就看错我了。我什么都爱,爱钱,爱势,爱名,爱利。能为我所用的,我都爱!”温锦坦诚道。
祁修微微一愣,片刻后他更加高兴。
他这小徒弟,有意思。旁人遮掩的东西,她反而敢大大方方表露出来。
“既是你一片孝心,那为师同意了。”祁修哼笑,他是真的忍不住宠这个小徒儿。
“你需要为师帮什么忙?”
温锦连忙行大礼谢过,“师父能到场,受徒儿一拜,喝下拜师茶就成了。别的不用您做。”
她在京都最大的“仙客来”酒楼定下日子,包下整个酒楼。又买了许多烫金的请帖。
她把请帖送去新宅,让大哥和两个丫鬟半夏逢春一起想邀请的宾客名单。
“不管是大哥的亲朋好友,还是王爷这边的,能请的都请上!”温锦道。
逢春咋舌,“这一顿宴席办下来,恐怕就得小一万两进去了!”
温盛钧担忧地看着温锦。
温锦却一点儿不担心,“宴席办了,能拿回来四万两。花一万两出去,还有三万两。”
“宴席不办,屁都没有!这账怎么算更划算?”
几人直接听呆了。
“可是王妃现在手里也没钱呀?万一这宴席办了,钱却要不回来,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逢春问。
“学过兵法吗?”温锦道。
“在暗卫营,接触过一点点。”逢春谦虚说。
“知道背水一战吗?破釜沉舟呢?”温锦笑了,“做人得有点儿魄力和勇气。仗还没打,就在害怕失败,那这仗就不用打了。”
逢春愣住,以前从来不知道王妃这么生猛。
半夏则一点儿都不惊讶。人都是慕强的,她是就是王妃的强悍性格所吸引。
这段日子忙着拜师的事儿。
温锦发觉最近与儿子相处的时间太少了,替儿子向季风告假。
“先歇两日,多谢季将军教导。”温锦对季风道。
季风挠了挠头,“不,不敢当……”
他可没教导!王爷护犊子得很,生怕旁人跟他抢“徒弟”。
“是小公子勤奋刻苦,校场上和军营里的将军们都喜欢他。”季风拱手道。
“兵营?季将军还带他去了军营?”温锦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