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酥麻的一声,“王哥”
连我的骨头都喊酥了。
更别提男人。
可惜她跟谢安比起来,王猛更在意他谢安的话。
哪怕谢安一句,“随便”
王猛都不敢带上小草。
狠心甩开她上了车。
那俩倒霉蛋倒是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她。
这让失落的小草又看到一丝希望。
“可是不想留在谢爷身边了?”
有人这么一敲打。
那俩倒霉蛋跳上车跑了。
我扒在吊脚楼上差点笑死。
换来小草怨毒的一瞥。
我挑眉挑衅。
不过,说实话小草体质是真好啊!
先是被黄金蟒那大玩意捅,后有王猛跟倒霉蛋1号连番折腾,出来后依旧活蹦乱跳的。
啧啧啧!
堪比小电影里的女主角。
不,她可比女主角厉害多了。
“娘子在看什么?”
洗完澡的老鬼走来窗前,松垮的中衣随意披在肩头。
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整个人都透着寒冷的湿气。
还这么大刺刺地走到窗前。
我一眼就瞅见了两眼放光的小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身后的老鬼。
妈的!
这女人眼神真恶心。
砰!
我甩上窗户,阻隔了外面楼下小草的视线。
转身凶巴巴瞪着老鬼,揪住他衣领把衣服裹紧,“露给谁看呢?想勾引哪个野女人。”
“娘子。”老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他这样穿只会撩得我“嗷嗷”叫。
今天怎么不行了?
我推着他走进卧室,“没看到外面有小草那女人啊!
真是有病吧她,看见男人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
“她中毒了。”
老鬼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让我怔愣住了,“谁,谁中毒了?”
“她”老鬼指向窗外,“她被黄金蟒侵犯过,蛇性本淫,她中了黄金蟒体内的淫毒,虽然不致命,却让她某方面的欲望难以遏制。
毒发时只能依靠与人同房方可缓解。待到毒液入侵她五脏六腑,神仙也难救她。”
我惊,嘴巴都张成了o型。
“真的假的?”
老鬼唇角带笑,抬手撩开胸前黑色锦缎般长发。
有意无意地握着我的手,轻轻扒拉开他披在肩头的亵衣,薄薄衣料下雪色肌肤透着玉般的光泽。
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勾人。
我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眼前的老鬼就像一盘美味的果冻。
想扑上去咬两口。
“为夫何时骗过娘子。”
他轻启薄唇,魅惑的丹凤眼眼尾轻轻眨了眨。
唔!
他在给我抛媚眼。
我狠狠咽了口口水,拉紧他中衣遮住他的胸腹道:“天冷,别着凉。”
老鬼嘴角笑意微僵。
紧紧握着我的手,往他怀里带,“为夫是鬼,不怕冷。娘子冷么?可是需要为夫给娘子暖床。”
他给我暖床?
就他一个死鬼还给我暖床?
“哦!那你手下留情,别把我冻死了。”
老鬼“…娘子嫌弃为夫?”
他眉目温润,气质清冷,唇角笑意逐渐消失。
整个人带着淡泊的疏离感。
我心一惊,扑到他怀里“吧唧”一口亲上他喉结,解释说:“我哪有嫌弃你,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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