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学不好会被抓。与曹妈比起来,她只是想了想,没有实施,她真是太善良了。
这一边。
趁着台上的纷乱。
高萍萍退到墙边,想要趁乱离开,就被等待在后门的时桑截住。
时桑抱怀倚在门旁。
高萍萍吓了一跳。
时桑微笑道:“冒名顶替他人结婚犯法,亲,不知道吗?”
【真刑啊,可拷。】
【亲,要去哪啊?】
【亲,缝纫机了解一下?】
高萍萍还想狡辩,但她深知自己没理,想着时桑现在只有一个人,推人时稍微用点力,指不定就能倒,她就能趁机跑出去。
说干就干。
高萍萍佯装扭到脚,一双手推向时桑,然后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像是推在了一颗巨石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高萍萍没能推倒时桑,反而折了一双手。
时桑立马抱紧自己:“你袭我胸,长官,高萍萍性.骚.扰我!”
【啊,高萍萍做了我想做的事。】
【这不进去我第一个不同意。】
【只有我听到的骨折声?】
【碰瓷!一定是碰瓷!谁的手那么脆?她以为她是脆脆鲨?】
时桑一声高呼。
所有人的目光向她们看齐。
高萍萍忍着痛,下意识反驳:“你含血喷人,我只是想推倒你!”
时桑眯起眼:“哦~”
【自爆了!】
【进去吧你!】
【呸呸呸!】
高萍萍如鲠在喉。
完了。
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知道自己栽了后,高萍萍被扣上银手镯,她阴森得盯着时桑的方向,仿佛要把时桑的脸永远刻在心里。
时桑笑着靠近:“看得清我的脸嘛,要不我凑近点?”
高萍萍恶狠狠道。
“我想起你了,关恒就是因为你才找到我爸,我爸就是被你送进去的。”
“时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迟来的正义有什么用,曹蕊、关恒、王乐乐,他们心口的伤根本无法自愈。”
“而我,再怎么说也享受了二十几年,同样是私生子,你和王乐乐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被欺负,偏偏你还不能挨个送他们进去,你才是那个最惨的人。”
时桑关闭直播,叹气道:“有时候进去是幸福,在外面才是痛苦。”
高萍萍听的一头雾水,她不是很理解时桑的这番话。
时桑显然不想和高萍萍废话。
高萍萍看着时桑走向曹蕊,她的怨恨达到顶峰,凭什么曹蕊能那么好运?
同样是妈妈的女儿,她要被放养十年,曹蕊的生活美满又幸福。
曹蕊渴望母爱,她偏要抢走,她偏要给曹妈灌输曹蕊是拖累的思想。
没想到曹蕊很坚强,明明重度抑郁了,就是不愿意去死。
高萍萍路过曹蕊时小声道:“曹蕊,我是妈妈最疼爱的女儿,你想看到妈妈伤心欲绝吗?你去求关恒、求时桑,让他们放弃告我,我可以在妈妈面前给你说好话。”
调查队:“……”
嚯,活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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