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降落一道血色的光芒。
破开苍穹，破开八方云层，降落明镜湖，覆盖宋秋月。
宋秋月着火。
触手扣掉了她的眼睛……
太可怕了！
这，就是天谴么？
之前，萧北辰是不相信世界上有天谴的。
但此刻，萧北辰的心思动摇了。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天谴？
转头，看向白月歌：“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天谴？
萧北辰还是感到难以接受。
毕竟，自己没亲眼见过。
白月歌面色凝重：“这种东西，我也是闻所未闻啊。从天穹之上降落的血光……那得多大多长啊？穿越几万米的距离啊。就算是越圣境的强者，力量都不可能释放这么长的距离……”
“穿越几万米距离的力量……我都不敢想。”
“就算这不是天谴，也是超出我理解的存在。”
萧北辰，心脏都要停跳了。
连白月歌这样的超级强者都感到无法理解……
这……
唰！
白月歌忽然转头盯着大长老：“老头，你没蒙我吧？”
大长老很慌：“绝对没有！我若是说了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白月歌点点头，抬头看向头顶的苍穹皓月，喃喃道：“此前我横渡镇魔劫的时候，是天空降落下来的雷霆。雷霆其实出自云层。乌云盖顶，其实距离地面不远的。最高也就一两千米。”
这是实话。
下雨天的时候。
站在千米高山之上，都可以看到云在脚下的场景。
一般的乌云，也就400~2000米的高度。
而根据大长老的说辞。
那血色光芒，是从天穹之上传下来的。
天穹多高啊？
大气层之中最低的对流层，就10千米，也就是一万米。
再往上的平流层，高度在50千米。
上面的中间层，高度再85千米。
更上面的热层，高度达到八百千米。
最外面的散逸层，高度达到了惊人的2000千米！
什么级别的力量能穿越两千公里，降落在明镜湖上?
不敢想啊。
大长老精神有些小崩溃：“别想了。一定是天谴！！！除了天谴，世界上不可能有力量可穿破两千公里降临明镜湖。”
白月歌没说话，凝视那苍穹：“或许，大千世界，森罗万象。有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也正常……”
很多事，细思极恐。
萧北辰连忙打断道：“行了行了。别想了。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想多了你就会觉得活着没意思。既然宋秋月的尸体就在下面。我们下去看看。”
“或许，宋秋月身上会留下来很多痕迹。也就能找到答案了。”
白月歌缓过神来，深以为然：“是个办法。”
大长老慌了：“别吧？刚刚你们照镜子就发现了明镜湖的异常。如果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我都不敢想。”
萧北辰道：“大不了，人死吊朝天！武道修者，不能怕死。不然，还修个锤子的武。”
白月歌：“说得好！”
唰唰！
萧北辰和白月歌两个人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水下。
“我……”大长老瑟瑟发抖。
下方传来萧北辰的声音：“你都一把老骨头了，本来就没几年活头。还不如死前搞一把。”
“也是……好有道理哦。”大长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跟着钻进水下。
刚刚进入水下，大长老的心态就炸了。
“我曹，我曹……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