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补充了句,“可能是跟二爷您吵嘴,心里憋着气所以喝酒吧。”
“真是胡闹!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耍酒疯呢!”刘启沨厉喝。
江年宴靠在门框,面色平静地看戏。
刘启沨对江年宴说,“江总,我知道你是跟着恒衍来的,可能关系上交好一些,但如果他犯错的话还请江总不要包庇,虞总是抱着诚意来跟刘家合作的人,我们可不能让合伙人寒心不是?”
江年宴淡淡说,“你的意思是,刘恒衍在这个房间里?”
“不在吗?”刘启沨问。
“不在。”
刘启沨眼珠一转,扭头看管家,“你确定少爷来打扰虞总了?”
“确定,而且少爷就是喝醉了的状态。”管家一口咬死。
刘启沨转头看向江年宴,表面很是诚恳,“不好意思江总,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毕竟是在半山暖居,万一虞总有什么事我难辞其咎啊。”
“刘副总这是不信我?”
“宴少啊,我是不相信我那个侄子,他都能做出把他爸气病的事,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我就怕宴少心软,被他蛊惑了。”刘启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江年宴微微一笑,“既然刘副总想进去看看,那就进去,但有个前提,不能打扰到念念,她刚吃了药还不是很舒服。”
“那是当然。”刘启沨说着就要往里进。
“哎,别急啊刘副总。”江年宴拦住他。
刘启沨抬眼看他。
“虽然这里是刘副总的地盘,但这套卧室目前是念念在住,你们闯进来,行为十分不妥。这样吧,刘副总我问你,”江年宴面色平静,“如果这里没你想找的人,又该如何呢?”
如果江年宴没问这句话,刘启沨心里还在打鼓,万一刘恒衍不在里面该怎么办。他这么一问反倒让刘启沨更加笃定刘恒衍就在里面了,这完全就是要他打退堂鼓的节奏。
但刘启沨也是老油条,“宴少想如何呢?我这不也是关心虞总吗。”
江年宴笑了,“我想想吧,万一刘副总输了,我该索取些什么条件,只要刘副总认就行。”
“那是那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年宴微微一侧身,“请吧。”
这么痛快?
刘启沨一时间迟疑了。
但已经架到这了,就差一哆嗦,进去一旦逮到刘恒衍就赢了。因为刘恒衍中了降头,受了刺激就会行为偏颇。
刘启沨深吸一口气,进去了。
身后跟着管家和数名下人。
江年宴也没拦着。
不料,等刘启沨一进卧室傻眼了。
房间里哪有刘恒衍的影子?
虞念靠在床上阖眼休息,床头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水,还有一板胃药。
“这……”
怎么可能呢?
又一个下人匆忙从外面跑进来,“二爷、二爷……”
“嚷嚷什么?没看见虞总在休息吗?”刘启沨呵斥。
下人蹑手蹑脚上前,虽说是小声,可说的事周围人都能听见——
“我刚刚看过了,少爷在自己房间里呢,他……”
“什么?”刘启沨大惊,“在他自己房里?”
“是。”下人谨慎说,“少爷在睡觉呢,睡得可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