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显然是惹得他不快,唇稍的笑意渐渐转冷,“你是铁了心要离开?”
“是。”虞念盯着他,“如果宴少还念我之前伺候得不错,那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就这么急着离开我?”江年宴眼底的笑容凉涔涔的,腾出的大手撩了她的裙衫。“为了湛川?”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狠狠一带。
虞念呼痛,两只被他紧箍着的手腕快断了似的疼。“这是我跟你的事,和旁人无关。”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让江年宴眼角眉梢有了阴霾,他咬牙切齿,“怎么?心疼他?怕我对他做什么?虞念,他不清楚你跟我的关系?不清楚你被我玩了小半年了,嗯?”
刺耳的话跟刀子似的锋利。
虞念心在滴血。
良久后她说,“你不甘心吧。”
“什么?”
“江年宴,你这个人强势霸道,性格偏执,为人毫无感情。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件商品,没人抢的时候丝毫价值都没有,可一旦有人抢了就不行。”
江年宴微微眯眼,“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让人抢走。”
他冷笑,扯走她的内里。
裙衫之下一凉。
虞念愤怒,“江年宴!你只会强迫人吗?只会这么做吗?”
"对于你,这么做就够了。"江年宴冷笑,拉开裤链。
虞念欲哭无泪。
却在这时手机响了。
江年宴的手机。
他的一腔热情未必是一个电话能阻挡的,除非,这个电话不寻常。
他腾出手拿过手机,示意虞念看了一眼。
然后当着虞念的面接通了手机。
车厢里安静,手机那头的声音就清晰可见了。
是湛川。
在手机那头嗓音明显压着火。
“虞念呢?”
江年宴忽而笑了。
虞念全身一颤。
江年宴松开了虞念的手,却顺势圈她在怀。他笑,“湛检最近倒是有空得很,三天两头打个电话。”
“江年宴,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湛川语气森凉。
江年宴故作不解,“我还没追究湛检强行掳人的行为,湛检反而倒打一耙了。湛检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道不懂非己勿占的道理?”
湛川,“别为难虞念。”
“这是我和她的事,就不劳湛检挂心了。”江年宴说到这儿话锋又一转,“哦,忘了,毕竟同校一场,湛检的关心也有的放矢,这样吧,让虞念跟你打声招呼,也好让湛检放心。”
虞念转头瞅着江年宴,一脸的不可思议。
江年宴将手机递给她,微微一笑。
江年宴,你要干什么?
虞念知道他没安好心。
“虞念?”湛川在那边唤了她的名字。
江年宴盯着虞念,似笑非笑,可眼里是铮铮的凉意。
虞念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不得已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湛学长,我没——啊!”
那句“我没事”都没等说完,她就被江年宴反身压在车座上。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是毫不留情面的。
她被死死压住,艰难承受他的来势汹汹。
“虞念?!"湛川在那头陡然冷喝,”江年宴!你对她做什么了?“
江年宴的薄唇游走在虞念另一侧耳畔上,低笑喃喃,“要跟他说一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或者,你邀请他做现场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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