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想脱掉鞋子上床,涂清予嫌弃他,“你洗澡了吗就上床?要去洗漱。”
姜靖川盯着她看了半晌,“也就你敢这样嫌弃我了。”
他叹了一口气,“行行行,去洗漱。”
行宫里的生活也就这样,皇帝身子稍好些之后每天都要带着太子出门。
涂清予则邀了陆怀夕打叶子牌,有次冯良媛跟着一起来拜访,涂清予看着她略有些心如死灰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招呼她一起玩儿了。
只要不作妖,她倒是乐意多个人陪着一起玩儿玩儿。
当时冯良媛整个人都很惊讶,她指着自己道:“我、我吗?”
“不然呢?”涂清予挑眉。
陆怀夕作为中间人赶紧道:“这下好了,往常我和清予只有两个人,只能和聆花和杨嬷嬷玩儿,聆花那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教都教不会。”
“我们玩儿的也不尽兴。”说完她又问,“对了,还没问你呢,你会玩儿叶子牌吗?”
冯瑜昭忙不迭地点头,“会的,我会。”
陆怀夕一拍手,“那就好办了!”
“哎,这个我要。”
“你又要?你的牌怎么这么好?”
“哼哼,我运气好呗。”
“清予你再这么赢下去,我要怀疑你出千儿了。”
“说什么呢,自己技不如人可不带污蔑人的啊。”
……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她们竟也熟悉了起来。
这天姜靖川总算抽出空来,要带她出去玩儿。
可以避暑的地方,说实话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涂清予觉得天热,不爱动,也不想出去玩儿。
姜靖川无奈,只能自己出去的时候,给带些好玩儿的玩意儿回来。
“谢谢殿下,这些我都很喜欢。”
她手中把玩着一个玉器做的小兔子,那是一套的十二生肖。
这玉质和雕工,不知道值多少钱,当然要好好收藏起来。
大宝:“小主人,我看见燕王他们还不死心,打算做最后的反扑。”
涂清予:“他们想做什么?”
大宝:“他们用自己最后的人手,打算行刺太子和皇帝。”
涂清予:???
她不是很理解,同是一个爹生的,怎么这几个像是没有长脑子一样。
自己全盛时期都搞不赢太子,现在被夺了亲王爵位了,人也被禁足了,就能搞的赢人家 了?
大宝:“也许是不甘心吧,最近老皇帝越来越器重太子了,几乎是日日将他带在身边,颇有点想要退位的样子。”
“所有朝臣都明白了皇帝的选择,太子对朝政的把控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涂清予:“好吧,不就是赌徒心理嘛,就想着最后搏一搏是吧?”
大宝:“是的小主人。”
那天涂清予特意起了个大早,姜靖川看着她疑惑,“今日怎地起的这么早?想要出门?”
“是啊,殿下都邀我好几次了,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将时光都浪费在这寝殿中。”她点头,“想趁着还没生,与殿下同游一番。”
姜靖川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今日要同父皇一起问访农耕,改天吧,改天夫君再带你出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