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本松还不一样,不等周云振开口,她一屁股就坐在周云振床沿上。
一股香气向周云振袭来。
刘莉荚的手还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周云振,撩拨道,“周哥,要不要我给你揉揉一下。松弛一下。”
“不需要的,那样我更不舒服。今天我被折腾得要命,你就别再折腾我了。”
“无事献殷勤?这个刘莉荚自己并不熟悉,她来干什么?”周云振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有什么事?”
刘莉荚俏脸晕红,撒娇嗔道,“周哥,你看你,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儿。”
“我们现在不已是近在咫尺了吗?呵呵,有什么话不妨直接问。”
“周哥,你爽快,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
“这样好。”
“好,那我就问了,周哥。”
“问吧。”
“周哥,你什么时候回省府大院?捎我一程吗?”刘莉荚噘嘴巴道,“别这个也拒绝啊?”
“我还真满足不了你呢。”
“坐坐车子有什么呀?”
“我还真不是的。”
刘莉荚张了张嘴巴,“那就是省委大院的了?省委大院那里戒备森严,什么时候让我进去一下开开眼界?”
“让你失望了,与省委省府大院连边都沾不上的。我家就是普通寻常人家。”
“不是的吧?别骗人呀,周哥,小妹对你是心驰神往的啊。”
“没有骗你,我们马上就是同事,在一个锅里开伙,我有必要骗你一个女孩子家吗?”
刘莉荚停顿了一下,心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就他行事风格而言,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应当不会刻意说假的啊。
难道说,是真的?
有不有可能是其他机关的?还是再试探一下为好。
“那伯父现在身体好吗?”
“还好!”
“一天到晚工作会很忙碌吧?不说日理万机,千机或百机总是有的吧?”刘莉荚不死心,继续套着周云振的话。
“那会呢。我的父亲现在不忙,工厂马上要改制,他要下岗分流了,自谋职业。”
刘莉荚有些惊讶,这怎么可能?这小子一派胡言啊。
她转换了一个话题,“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当一个劳改警察?你当初读大学时没有更好的选择吗?”
“当时我没有想成为一个劳改警察。”
“那你为什么成为了一个劳改警察呢?”
“当时我们班有一个名额是分到省直机关工作的,我各方面都符合条件,当时全班同学都以为非我莫属。”
“结果最终被掉了包。”
“最后所有的同学去向都已明确,就是我没有派遣。最终只有劳改单位还有空余名额,所以我就被分配到横岭劳改支队,我被迫成为了狱警。就这么简单。”
这个话刘莉荚哪里会相信?
她在心里暗道,自己小瞧了这个周云振,这人说话滴水不漏啊?旁敲侧击,怎么套他的话都没有效果啊?
他胸有丘壑,深不可测啊!
看来我们所有的人都小瞧了这个周云振,他只展现他愿意让我们看到的一面。
其不愿意让我们看到的一面,你无论用尽何种方法,休想得到片言只语。
这人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