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她把它抱起来,放回了窝里。
谢商的院子她很熟,不用开灯她也不会撞到东西。她还没走到谢商的门口,房里的灯亮了。
他打开房门。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了?”
“听见猫叫了。”
温长龄进屋,扑过去抱住谢商。
谢商伸手接住她,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想跟你睡。”
她抱得很紧。
谢商能感觉到她情绪低落,抬起她的脸:“宝宝,告诉我,你怎么了?”
谢商平时很克制,只在床上情浓的时候这么喊过,要么是叫她忍一忍,要么是叫她不要忍。
温长龄很吃这一套。
“太冷了,我睡不暖。”
谢商关上门,牵着她进了屋。
她很自觉,脱掉外套,爬上他的床,躺到里侧。
谢商加了床薄毯,盖到她脚上。他躺下,她立马靠过来,很乖地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他怀里。
她眯着眼,舒服地咕哝:“你身上好暖。”
她小狗一样,在谢商肩上乱蹭。
她身上很冰,谢商握住她的脚,放到自己身上:“同居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
因为她有时候要吃了药才能睡。
她乱说:“因为同居了我会不知节制的。”也不算乱说吧,她挺爱玩的,用冰凉的手去摸谢商的腰腹,“你不会吗?”
她眨了眨眼,笑得很坏:“你不想吗?”
她说话仍带着鼻音,病还没好。
谢商按住她的手:“睡觉。”
好吧。
她不闹了,老老实实地躺好:“你之前跟我说,二十一天会养成一个习惯。”
“养成了吗?”
“养成了。”
温长龄把助听器取下来,放谢商手里。
他帮她放到柜子上。
睡觉前要叫他的名字,她闭上眼:“星星。”
“在。”
她摘了助听器,听不到谢商答应她。
炎症引起的咳嗽好得很慢,温长龄晚上还是总咳,谢商睡得不沉,她一咳出声,他就会立马醒,然后抱她,哪怕她听不到,也会一声一声叫她。
忍一忍,快好了。
不要忍,叫出来。
我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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