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她输了。
她没给自己倒酒,脚搭着脚,卡通棉拖跟着晃晃悠悠,表情很轻松,输得起的样子:“想让我做什么?”
谢商说:“离我近一点。”
“嗯?”
就这个?
“你坐过来一点。”
温长龄是愿赌服输的人,脱掉拖鞋,坐到谢商的旁边。
今天的气温上升了一些,但太阳已经落山了,还是冷。谢商把毯子对折,一半垫着,一半盖在温长龄的腿上。
第二局。
“还是你先抽。”
谢商抽到了5。
温长龄挑了最左边的一张牌,翻过来:4。
她又输了,她嫌手冷,放在毯子里面,没有拿出来,抬头看谢商,示意他提要求。
“你不喝吗?”
温长龄摇头。她今天不想喝酒,虽然这酒是为了庆祝大仇得报才埋的,但她此刻丝毫没有酒兴。
谢商的要求也很简单:“和我一起吃晚饭。”
“好。”
第三局,温长龄先抽,她抽了最小的点数1。
谢商抽了7。
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沾酒,放在毯子里取暖的手不曾拿出来。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天色暗沉,院子里没有开灯,月亮还来不及出来,只有谢商的眼睛是亮的,仿佛一整个星河微缩在里面,“我现在有资格吗?”
温长龄没有犹豫地点了头。
没资格的是她自己。
不违背道德,仅今日有效。现在是帝都时间五点三十八分,离明天还有很长时间,如果谢商狡诈一点,恶劣一点,其实他可以提的要求有很多。
她其实是在豪赌。
第四局。
谢商先抽,3。
温长龄抽了2。
她撇了撇嘴:“我今天运气好背哦。”一坛糯米酒,很贪杯的温小姐今天一杯都没喝,“还要我为你做什么?”
温小姐仗着酒量好,玩赌酒游戏没有输过。
谢商第二局就看出来了,温小姐今天心软了,从她问他难不难过开始。他分不清楚是难过多一点,还是解脱多一点,但他很清楚,他现在很需要温长龄。
“长龄,你抱抱我。”
“你赢了,要听你的嘛。”
她一直嫌冷不肯拿出来的手掀开了毯子,抱住谢商。
他好容易满足啊,她都背了一整副打乱的纸牌了,他却只要了一个拥抱。
她用力地抱紧他。
抱歉,今天搬家,回来晚了。还有一更,但会比较晚,你们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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