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韩大胆儿道:
“谁不知道严副厅长,是靠着老婆娘家的势力爬上来的,他老丈人以前就是行伍出身,他老婆从小在刀枪堆里长起来的,脾气暴躁可是个出了名的悍妇……”
韩大胆儿说到,严副厅长靠着老婆娘家势力爬上来的时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厅长脸上也有点不自然,毕竟他也是靠着老婆娘家才爬到厅长的位置上。
梅本事问道:
“是啊!副厅长惧内,这谁都知道!”
韩大胆儿道:
“那你知不知道,就这副厅长还养了个外宅!”
厅长忙问道:
“他还能有那个胆儿?”
韩大胆儿道:
“那天我刚回天津卫,去一个眼线家里打算让往外散点消息。结果从这眼线嘴里得知,副厅长在外面养了个外宅,养的是从富华班赎出来的小月仙。”
梅本事突然很感兴趣,忙追问道:
“哎呦!那小娘们儿我可知道,长得可不赖歹……”
厅长瞪了梅本事一眼,说道:
“那和老严受伤有嘛关系?”
韩大胆儿道:
“不是说前段时间,西楼那边晚上闹腾有人说鬼哭,还说有人听见放炮崩鬼么!”
梅本事和厅长都点点头,他俩对这个事儿似乎也有所耳闻,但也就当成个小道谣传,天津卫这种谣传,一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根本不放在心上!
韩大胆儿接着道:
“副厅长的外宅就在西楼村那头的一个小院儿,其实哪来的鬼哭,那是副厅长的老婆带着枪去捉奸了,小月仙挨了打半夜哭嚎,听见的那炮响,就是枪声。
副厅长胳膊上的枪伤准是他老婆打的,要不怎么一声不敢吱,真要是有人袭击堂堂警察厅副厅长,他不得抓人严办?
你们扫听扫听,副厅长前段时间不是在外面运作,打算升迁到中央政府么,最近还有他运作的消息么?那是他老婆火儿了,正罚他呢!
你没见他裤子膝盖位置,有一道道的褶皱压痕,那一定是跪搓板压出来的!”
梅本事恍然大悟道:
“好么!我说他遮遮掩掩的呢,感情是嫌鬊!”
韩大胆儿道:
“他胆儿大敢在外面养外宅,估计升迁的事儿,他娘家也不会帮忙,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他要真是三阳教的面具人,还能让家里乱成一团?”
韩大胆儿这话其实是说给厅长的,意思就是告诉厅长,这严副厅长,暂时对他没什么威胁了,也不用死咬着不放。
厅长自然也听出韩大胆儿言外之意,也微微点头,然后道:
“就算可能性不大,还是得找人盯梢,万里还有个一呢!”
韩大胆儿见他属王八的,咬住了不撒嘴,也不再多说什么。
梅本事问道:
“那不是他,准是另外那俩人里的一个!”
韩大胆儿道:
“一会儿找人埋伏好,我先去分别试试这俩人,动静一定小一点,别惊动另外一个!而且我要是推测得不错,这里恐怕还牵涉一条人命!”
严副厅长身上的嫌疑解除的同时。三楼,副厅长办公室里,严副厅看着窗外,将刚才在楼道里,一个弹向自己的小纸团,打开了了一眼,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他将纸团迅速塞进烟斗里,填上些烟丝点燃了,随着一缕缕青烟升起,那纸团也化成了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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