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事给维间侯知道了,说这事怎么能对外借种,于是一夜喝多了酒,就去了儿媳妇的房间。”
商人听到权贵这些事,不由目瞪口呆,有人咽了个口水问:“这儿媳妇漂亮不?”
“她是侍郎家的三小姐,我看过一眼,很是端庄秀丽,可惜嫁了这个无用的男人。”
“那她丈夫不尴尬?”
“有啥尴尬,抱着儿子笑的开心,本来是绝密,谁也不知道,可有一就有二,多了,就自然就风透了墙了。”
张舟开口说了这扒灰之事,欣赏着商人城内人真会玩的表情,就想住口了,自己有点酒了,可才说完,脑袋就突然嗡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话锋一转。
在外人看来,张舟带着一丝古怪笑意,继续说:“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这点就震惊了,真是没有见识……我说个轰动的,你们知道当年太子之死的秘密么?当年太子之死,可不是那么简单!”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还提高了嗓音,声音还不小。
隔壁房间坐着几个人,正在用酒筹行令,败者罚一杯,正淅淅沥沥的倒酒,突然之间听到这话,动作都一顿。
本来没打算偷听旁雅间的人在说什么,但听到“太子之死”四个字,隔壁房间里的人,这酒就有点难喝了。
他们甚至面面相觑,神情迟疑,不明白到底哪个二货胆大,竟然敢在京城的地界里说起太子之死的事,还说这是个大秘密?
好家伙,真不怕死!
但要说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又不到能与当今圣上、太孙的事相提并论的程度,毕竟再是身份尊贵,死去都二十年的太子,也远不如活着的一个亲王。
一人倒酒时,泼了点,遂用箸点着菜:“杨爷,我们是不是……”
某个叫杨爷的人一靠,微笑说:“别慌,这酒店也不小了,是老字号,等闲人来不了,还真有二愣子不成,我们听听。”
“张管事……”
张舟说出这番话时,自己还没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坐在旁边的几个商人都是身体一僵,神情都有点不太自然了。
张舟这是醉了?
之前与张舟说话,不是还挺有分寸的么?
怎么突然就说起了已死去的太子的事了?
要说是同伴先挑起的话茬,这也不对啊!同伴只是让张舟说一说京城权贵圈的趣闻八卦,可没打听关于皇室的事啊!
何况这太子之死,算什么趣闻?
不过又一想,太子都死了多少年了?
威慑力早就没有了,就算是张舟醉了酒,提到了太子,说了这么一两句,倒也算不上是大事。
当然了,再没有威慑力,到底是皇家的事,不该多说。
这几个商人愣了一瞬,都相继说话,试图将话题往别的地方引。
“听说京城,侯爷都多得走在路上随便就能遇到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管事,喝酒,先喝酒!”
“素闻蜀王殿下最是和气,张管事跟着这样主子,实在是让我等羡慕啊。”
一群人劝酒,试图堵住张舟的嘴,可张舟迷迷湖湖,似醒非醒,总觉得还有话要说,要全部说出来才痛快。
“你们啊,太胆小了,这有啥说不得?”张舟不顾商人一下变的面如土色的表情,带着酒意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