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曹丕的说法,事实恰好相反。
曹植心有不甘的质问。
“大哥,这么说有什么意义?原因呢?”
“哼,就这点眼光还想质问孤?”
曹丕不屑的瞥了一眼。
“听着,如果没有人制止,那公孙康就会尬在原地,根本下不来台?”
“可王烈又无法真正的斩首,势必会有人出来劝说。”
“反复衡量之下,最终就是让王烈免除死罪。可活罪依旧难逃!”
“身为诸侯,一方霸主,孤就不信公孙康脸都不要了,说出去斩杀王烈,结果不造成任何处罚。”
曹植咬着嘴唇,心中有所明悟,可嘴上依旧不服。
“那又如何?”
“如何?”
曹丕更加得意,也更加不屑。
“王烈所有的行动,都是被公孙康指派,正常来说是立下了大功!”
“可结果呢?大功不但不赏,反而重罚,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
“更何况,这个惩罚极有可能是军棍!”
“这。。。”
曹植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反驳。
有功不赏而重罚,这得多么的昏庸?
统御下属不仅要有威信,更要恩威并施。
一旦出现问题,下属的心态就会发生问题。
“大哥,这又如何?”
“难道你以为,一顿棍棒就能让王烈叛变?”
“当然不是!”
曹丕狠狠瞪了曹植一眼。
并不是因为质疑,而是因为这句极为愚蠢的认定。
曹丕怎么会如此天真,认为一次就会叛变?
真是那样的话,王烈谁敢用,曹丕也不敢!
“叛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对君主慢慢失去信心。”
“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开始,一个产生裂痕,君臣离心离德的开始!”
“而这一次棒打王烈,就是绝佳的机会!”
听到这话,曹植瞬间松了口气。
随即也变得不屑起来。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个引子。”
“引子多了去了,最终能够形成的,又有多少?”
“今日打了王烈,明日只需一个小恩小惠,便能重新让其归心!”
“与其寄托于这个不确定的叛变,还不如卖个人情于公孙康。”
“小弟觉得,大哥太过想当然了!”
“愚蠢!”
曹丕大骂一声。
“没有起点,如何开启过程?不经历过程,如何去到终点?”
“你浪费了一个天赐的良机,竟然还如此无所谓!”
“先王要是知道,非被你气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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