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皂这些低级的工艺品,那是要都不要,存在的意义都仿佛不配!
竟是一些青霉素,火药,望远镜,连珠弩,之类军队急需的东西。
至于什么次一点的,什么香水,玉女烧,那是直接写满了一排,各种度数,各种香型,那是一个都不少。
其中不少都是胡三最近才让人捣鼓出来的,还没准备上市呢,就被赵崇远给挖出来了。
好家伙!
到现在,他赵定才算是搞明白。
敢情这一次让他去看他母后那也是算计呗。
就在这等着他呢!
赵崇远好整以暇的揣着手,哼着小曲坐在案牍后面,大咧咧的斜眸着赵定:“怎么样,你老子我要的也不多,也就是你库存的三分之一而已,还给你留了三分之二。”
我谢谢你哦!
赵定气得想骂娘!
这一刻,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对于自己这老子的尊敬荡然无存,心底只有想骂娘。
还给我留了三分之二?
准确说,你还惦记我那三分之二吧。
君子与小人不可谋也!
老我这就......
诶,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反正你盯的是我的利息,我盯的是你的本金。
这一波,他赵定依旧赢在大气成!
不过,该捣鼓,他赵定依旧是要捣鼓的。
“我谢谢父皇你哦。”
赵定站起身,恭敬的对着赵崇远拱手行了一礼。
“诶,算你小子识相。”
赵崇远乐呵一笑,但还没等他笑完,嘴角的笑容就已经僵在了脸上。
什么叫我谢谢父皇你哦。
不是应该儿臣多谢父皇吗?
而且这句话怎么听着也不像是好话!
“你小子.....”
赵崇远刚准备开口,但还没等他说完,赵定便已经先一步一把抓住了赵崇远伸出的手指,谄媚笑道:“父皇,儿臣那是衷心的感谢父皇你。”
呵!
赵崇远呵的笑了一声。
不过倒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
只是瞪了赵定一眼!
说完,随即又从案牍上,那一摞摞几乎把他半个身子都覆盖的奏疏里面掏出一个奏疏丢给了赵定。
“瞅瞅吧。”
“什么瞅瞅吧?”
赵定一脸诧异的看着赵崇远。
“你驿站改革的成果,户部已经把预算给算出来了。”
赵崇远没好气的道。
“父皇,你直接给我说,省下多少银子不就得了嘛。”
一听这话,赵定顿时又把奏书给推了回去。
“嘿,你小子。”
赵崇远气得牙疼。
换做是别的皇子,哪个看到奏疏不是眼巴巴的想看,毕竟这也算是一次提前的接触朝政的机会。
多少人排着队想要,还要不到。
但到了赵定这里怎么救?
唔,....唉...
赵崇远深吸一口气,瞪了赵定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次,你改革驿站,为大乾一年所省下的支出,徐进已经算出来了,总共是一百七十万两,如果再加上邮票的营收的八十万两的话,那一来一回,一年为国库省下了两百五十万两,
你说说吧,要你老子我怎么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