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赵定:(▼へ▼メ)
想刀人的眼神那是绝对藏不住的!!!
“父皇....”
“好了,别说了,你能治理好一地,不一定能代表你能治理好一国,你老子我当年能荣登这大统,当年也是治理好一地,但又如何?如今登基二十年了,不也是左右为难,举步维艰,一地好治,但一国难治
你可以瞧不起那些大儒,但你不能不学习他们的本事,如果不学习,他们就会欺骗你,逢迎你,
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但这小鲜如何去烹,如何从一个个奏章后面猜出那些大臣的心底在想什么,这才是难点。
对吧,燕王爷。”
说到这里,赵崇远故意加重了一下燕王爷三个大字。
听得赵定也是直翻白眼。
搞了半天在这里等着我呢!
不过不等着赵定说话,赵崇远就拍了拍赵定肩膀:“治国之道如同放牛,你要喂饱那些牛的同时,还要懂得如何驱使那些牛,一城之地可以言出必达,但一国之地却并非那么简单,其中隔着无数人的心思,而这些人的心思那才是最难以掌握的。
因为自古以来治国治的就是人心。
你能将幽州那自古以来贫瘠之地治理好,能将其在短短八年的时间里面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建造成铁桶一块,但并不意味着,你能将这大乾也能变成铁桶一块。
人心啊,永远都是最难琢磨的。”
说到这里,赵崇远罕见地有些感慨道。
听着赵崇远这话。
赵定也罕见的有些沉默。
常言道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三个和尚都能如此,更别说一州之地,一国之地,万方之地。
人心算计,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你永远不知道,站在你面,笑脸相迎的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可父皇,幽州百姓需要我啊。”
过了半晌,赵定一脸讪笑着说道。
“你小子和我装傻是吧。”
赵崇远斜眸地看着赵定。
“没有啊。”
“没有?”
赵崇远挑眉问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回到幽州做你的富贵王爷嘛,我告诉你,朕还没给你算账呢!
欺军的事情暂且不说,朕就问你,你在幽州到底干了什么?
一桩桩一件件的,你老子我都记在心底。”
“儿臣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啊?”
听着赵崇远提起这个,赵定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小了。
“干了什么?”
赵崇远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在幽州私自和敌国商旅互通有无,私自豢养兵甲之士,你那幽州军现在有多少?”
“多少?”
听着赵崇远这话,赵青詹顿时也好奇的凑起了脑袋,甚至就是在一旁一直笑眯眯的马皇后此刻也不由得好奇的看了过来。
“嗨,不就五万嘛。”
赵定打着哈哈道。
“你再给老子装?”
赵崇远斜眸地看着赵定。
“十万。”
赵定挑眉道。
“再装?”
赵定:(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