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墨要去经略南洋,世人皆知。
这一去,就不知道是一年还是两年了。
这一两年,他有足够的自信成为李越心里最不可取代之人。
很快,秦墨进到了正厅。
李越连忙跑了过去,“憨子,你总算来了,我找你有事!”
秦墨笑了笑,扫了一眼大厅众人,“哟,挺多人,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李越拉着憨子走到了上座,“是这样的,下个月初六,是好日子,我的大典需要节目。
我们几个人方才合计了许久,都觉得不行,你点子多,这方面你最懂了。
要不,你来负责?”
“我?我不行,我这两天就去岭南了。”秦墨道:“我是过来辞行的,你的太子大典,我是赶不上了,所以提前陪你喝两杯!”
“这么突然?”李越皱起眉头,“就不能等大典之后再走?”
“我当然想,不过夷州那边情况比较复杂,我能等,局势等不了,冯家余孽必须肃清了,要不然,岭南大好的局势肯定会受到威胁!”
说句难听的,给夷州那些匪类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过来。
沿海的兵力,还有北海的水师,随便出一只舰队,都能够干灭了他们。
“那......好吧!”李越有些不舒服,这么高兴的日子,秦墨不在,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毕竟这份喜悦,是他一手缔造的。
秦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典节目流程,“这节目挺好的,就按照这个流程般肯定不会差!”
“再好又如何,你不在,我总觉得差点事。”李越道:“兄弟们都不在,到时候我的大典,你们一个不在,多孤单?”
“这不是有小柳在吗?”秦墨看了一眼柳如剑。
这些年跟在李越身边,他已经成了李越身边的影子。
只不过此时,他看向秦墨的眼神有些复杂。
“等过两年,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勇猛他们估计也都回来了,那时候咱们七兄弟好好聚聚。”秦墨笑了笑,“行了,你们忙吧,本来想找你喝酒的,但是进门的时候,酒被下人收走了。
等我下次回来,咱们在喝酒!”
秦墨笑了笑,甚至还冲着徐敬宗拱了拱手,“徐少詹事,还请多费心,诸位,多费心!”
徐敬宗皮笑肉不笑的道:“秦驸马都尉客气了,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分!”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说的对,你有这种觉悟就好!”秦墨笑着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下次回来,说不定徐少詹事就是国公了呢!”
说完,秦墨转身便走。
徐敬宗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他忍着痛,心中更是咆哮着。
但是他不敢吭声,因为他如果敢说句不,秦墨真的会下狠手!
“承秦驸马都尉的吉言,下官一定努力!”
“太子是明君,就算你是一坨答辩,也会发光发亮的,千万要相信自己!”秦墨笑了笑。
旋即给李越来了个拥抱,“走了,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