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野莓也突然碰掉了南彦打出来的五筒现物,往型听的方向去做。
南彦也是再度切出一枚三索,已经是型听完成,只等待流局了。
尾巡副露,这种基本就是随便凑牌型。
但问题是河底的那张牌在坂本替铃的手里,就算是无役的型听,一旦她尾巡抓到了危险张的话,那么也是会放铳的。
果不其然,一张四万出现在了坂本替铃的手里。
坂本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张牌打出去必然会给南彦放铳。
打到现在,自己还没摸到一张二万和四万。
但是南彦见到自己打出三万之后,后续却连续打出了这么多的三万。
也就是说南彦手牌很有可能是二三四万的一杯口,随后连续拆打三万避开她的直击。
如果没猜错的话,南彦最后是听二万和四万的双碰!
所以这枚四万打出去,必然是要给南彦放铳的。
發财也不能打,这张牌很有可能是佐佐野莓的铳张。
沉吟再三,坂本替铃只能最后将一万打出,这一局她从第一个听牌,到最后被逼得连型听都没能做成。
“听牌。”
“听牌。”
“听牌。”
“无听。”
荒牌流局。
三家听牌,只有坂本替铃无听,被罚了三千。
而最后各家也正如坂本替铃想的那样,南彦断幺听二四万,佐佐野莓听發财和八索,一姬断幺坎七筒。
自己成功避开了南彦的直击。
但是后面坂本替铃仔细一想。
靠,上当了!
自己如果放铳南梦彦,就是断幺的一番。
但是无听罚符,直接就是三千点。
亏了啊!
可惜南彦不知道坂本替铃所想,不然他高低得说两句。
你是没算河底摸鱼的一番啊,算上河底的话,庄家的河底断幺,2900点。
放铳2900,不放铳3000。
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坂本替铃纯粹是自寻烦恼。
南二局二本场,宝牌四万。
南彦此时的起手,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七九万,三三五伍六六七索,东东东南西】
看到南彦的这个起手,甲甲崎商业的休息室里,小泉国一忍不住问甲斐琳雅道:“坂本对南梦彦的压制效果已经没有了么?”
这个起手,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啊!
上一局南彦起手是五向听,而这副牌,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非常好做。
坂本对南彦的压制能力,恐怕已经失效了!
“……压制不压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甲斐琳雅脸色沉郁。
本来她还信誓旦旦说要替小泉国一报仇雪恨,但结果她们甲甲崎商业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
如今坂本就剩下区区两万九千点,能不能撑得住剩下的对局,都不好说!
好在坂本替铃不会给南梦彦放铳,就算南彦有心要击飞坂本,也没有这么简单。
然而,让甲斐琳雅没想到的是。
从来不会给男人放铳的坂本替铃,在接下来就来了一发大的!
同一巡之内。
场上的两家都听牌了。
佐佐野莓手牌【一二二三三四万,六七索,二三四五五筒】
听和五八索的平和两面。
但是这副牌佐佐野莓并不满意。
这副牌只有平和dor1,立直出去也达不成满贯。
而这一局的宝牌是四万,如果能够抓到第二张四万的话,那么就会多断幺一杯口dor1的三番,立直之后达成倍满都错错有余。
何况她的雀头是五筒。
两张都是普通五筒,一张红五筒都没摸上来,所以只要能摸上来五筒,那么必然就是红宝牌了。
因此这副牌还有提升的空间,不能这么早就立直。
另一边,南彦摸上来一张三索也听牌了。
【三三三五伍六六七七八索,东东东】
看到南彦的手牌,台上的善野一美不假思索道:“南梦彦的这副牌,有追役满的可能性,不过这副牌即便d也有不小的点数,就看他追还是不追役满了。
但是在上帝视角来看,追役满的机会不大,六索和七索场上都能看到,即便南梦彦能摸到五役满确定,最后也只是空听而已。
南梦彦选手没有选择立直,说明还是有役满想法的……”
善野一美的解说确实合情合理。
一般来说这副牌是有追役满机会的,然而南梦彦摸到这副牌的第一时间,就没有想着要追役满,而是想要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
对坂本替铃的直击!
在熟练使用反手顺切牌和多面型点和之后,南彦要直击对手变得更加简单了,然而奇怪的是这个坂本选手,却能够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直觉’,来避开他的铳张。
而且奇怪的是,她似乎只能避开自己的铳张,对佐佐野乃至一姬的铳张防范性却少得多,这让南彦产生了几分古怪。
自己的牌经过设计,却直击不到坂本替铃。
但是一姬和佐佐野直线做牌,就能直击到她。
这完全说不通啊。
所以南彦打算试一试,在佐佐野的听牌掩护下,是否能直击到坂本替铃!
果不其然。
和佐佐野近乎同步听牌,并且同听五八索的下一巡。
手牌为【四五六七七七筒,七八八索,南南南白白】的坂本替铃便切了一枚八索出来,听和六九索。
不过她没有选择立直,毕竟这副牌同样有染手的机会,先听牌再看看接下来的进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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