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熙哥哥……抱抱我吧。”
霍如熙瞬间红了眼眶,再难压抑着快要决堤的爱意,猛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摁入怀中。
深深呼吸,紧紧拥抱。
“抱好了。”
“再紧一些……”
“嗯。”霍如熙下颌抵在她颈窝,薄唇蹭了蹭她红了的耳廓。
“再紧一些好不好?”
“好。”
男人再次收拢手臂,大手拍抚她颤抖的脊背,“我都恨不得把你嵌进我身体里,初露,我真恨啊。”
灯光下,一双人影就这样难舍难分地相拥着,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也不知抱了多久,沈初露终于来了困意。
霍如熙上了床,两人躺在一起,自然的像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沈初露枕着男人结实的手臂,小脸埋在他胸膛间,啜泣了两声,闭上眼睛。
“初露,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霍如熙握着她的肩头,轻轻摩挲她的手臂。
“唔……好。”
“你喜欢我吗?”霍如熙问出口的瞬间,心跳得奇响。
“唔……当然喜欢啊。”
“不是内种喜欢,是内种喜欢。”
霍如熙轻咳了一声,脸颊有些烫,“就是,你二哥对你二嫂的那种喜欢。”
沈初露清澈的眸子闪了闪,小手攥住他黑色衬衫衣襟上精致的扣子,在指尖摆弄。
“我……不知道。”
霍如熙暗暗叹息,苦笑,“好,那就快睡吧。”
“但是,我喜欢和如熙哥哥呆在一起。你出门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好,只是担心你,只一心想等你回来。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变得好短暂,看到你,我就觉得好开心。”沈初露半阖眼帘,轻声细语。
霍如熙呼吸声变得厚重起来,握着她肩的掌心全都是热汗。
“有一天你很晚才回来,进房间里来看我,我假装睡了,其实一直醒着。”
男人听言,心尖抽紧。
那晚,他出门和阿鸢去料理了两个集团里一直跟他作对的人,他二叔的党羽。
他留给她的,总是一个开朗热情的如熙哥哥。
他的阴暗、残忍、冷酷无情,他永远都不会让她看到。
沈初露抿了抿唇瓣,“那天你身上有好浓重的血腥味啊,还有,你手上有伤,你摸我额头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伤口的存在。”
说着,她执起他的手,摘下了他右手的黑皮手套。
骨节和指尖上伤口虽已结痂,但伤疤仍在。
“如熙哥哥,我怕你在外面做一些危险的事,我怕你会出事,我好怕……”
沈初露心尖作痛,羽睫颤了颤,吻上他的伤口,“我不懂,我不知道,这……算是你口中说的喜欢吗?”
霍如熙心脏剧烈一震,终于情潮难捱,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唔……”沈初露轻吟一声,却没有太惊惶。
她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未和任何一个男人亲近。
霍如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在慢慢接受他,似乎……也只能接受他。
“初露,别勾我……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霍如熙俯视身下满面羞涩,粉嫩如桃花般的女孩,眸间染尽欲色,喘息热得灼人,难掩快要将她吞噬掉的占有欲,忍得下腹失火。
“如熙哥哥,你是要接吻吗?”
沈初露藕臂乖乖搂上他的颈子,粉透的唇微撅,“我、我准备好了!”
“不是……”
霍如熙眼睛红着,下腹的火在骚动,“可能,会比吻更深入。是会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种……深入。”
上次在医院,他缠着她吻了好久。却忍着没要她。
那次,害得他回去洗了两个小时冷水澡,差点儿没憋出大病!
这种事,再来一次,他实在没信心能忍得住。要知道他不但是个正常男人,还是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沈初露似懂非懂的,鹿眸泛着水光。
霍如熙忍了又忍,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间咬了一口。
还觉得不满足,又亲又吮的,种了好几颗草莓。
“嘻嘻……痒的!”沈初露掩面耸肩,在他身下扭着。
“你是痒了,我可要憋死了。”
霍如熙无奈地重新翻回身,将她娇躯搂紧,喃喃低语,“初露,我等你,等你完全地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