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沈宁宁和墨凌危的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知柔,你怎么能这么做?”
苏知柔彻底傻眼了。
只见沈宁宁和墨凌危两人让开,她养母蜀夫人从圆桌边站起身,朝她走来。
威严的面孔上,满是失望之色。
“母亲……母亲您什么时候回来了?”苏知柔诧异不已。
蜀夫人不是回蜀州去探亲了吗?
为何她回来了,自己都不知道?
蜀夫人叹气:“我收到信件,说你在京城里受了伤,行走都困难,于是急忙赶回来,恰好碰到宁宁和凌危,于是便与他们一起来喝茶。”
“我本想着,你给我写的书信中,都是问好挂念的话,我还以为我不在京城里的这些日子,你当真有了一些长进,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挑拨别人夫妻感情。
谎称看到张副将带着别的女人进入客栈。
真是荒谬!
“你为何要这么做!”张夫人高声质问。
她气的拳头紧握,都在发抖。
若不是蜀夫人在场,恐怕张夫人会马上去揪住苏知柔的衣领。
“我……我是好意呀,”苏知柔哭了出来,十分无助的语气:“何况我都说了也许是看错了,张夫人自己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蜀夫人没想到她还不认错,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我没教好你,张夫人,此女既为我抚养照顾,我便这就带回家中去好好教导,到时让她登门道歉,你也千万不要因为她的胡话,就与丈夫生了嫌隙,这次是我们苏家对不住你。”
张夫人脸色青白,压抑着怒火。
她还要保持良好的礼仪,回敬蜀夫人。
“蜀夫人的人品我信得过,只是苏姑娘实在是……罢了!”张夫人甩袖就走,感到面上无光。
她走后,蜀夫人严厉地看向苏知柔:“这事若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跟我回家,好好认错!”
说完,蜀夫人看向沈宁宁和墨凌危:“得空我再回请茶宴,今天还有事,我就先带她走了。”
沈宁宁和墨凌危一起点了点头。
“伯母消消气,别真的气着,为此不值当。”沈宁宁叮嘱了一句。
方才蜀夫人还在跟她说,自从大病初愈以后,情绪就不能起伏太大了,否则必会头晕。
听到沈宁宁的关怀,蜀夫人感到安慰地点点头。
“谢谢宁宁。”她领着一脸苍白的苏知柔走了。
他们走后,沈宁宁才走去隔壁雅间。
姜芷等了好久了,方才听到她们污蔑张副将的话,她差点就出去作证。
“宁宁妹妹,她们走了?这可怎么办,我虽跟将军清清白白,但是张副将却莫名替我们背了麻烦。”
她今天来客栈是沐浴的。
但没一会,沈宁宁带着墨凌危赶到了。
还说会有人来找她麻烦。
当时姜芷不懂,现在一瞧忽然明白。
一定是她平时出入客栈,被苏知柔盯上了。
还以为她是陈少北养在外面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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