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陆景瑜俊美的脸都被阴霾覆盖着。
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让她牢记,谁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见时间不早了,他就让孩子们回舱睡觉。
安初夏也想回自己的舱里,没想到被他一把扛上肩头,扔到了大床上。
她花容失色,惊恐的抱住了枕头。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你不是寂寞吗?以后我会多花时间陪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寒,他要让她没有精力再去接触乱七八糟的人,想乱七八糟的事。
“陆景瑜……”她还想说什么,但唇被他堵住,他扯掉枕头,扔到地上,火热的进攻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朝她袭来……
午后的阳光从窗口洒落进来。
安初夏从昏迷中苏醒,内心一阵后怕。
昨晚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仿佛要将她掏空。
她实在承受不住,晕过去三次。
但他依然不肯放过她,直到天亮才停下来。
要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迟早要肾亏。
她挣扎的坐了起来,腰酸腿软,走路都有点困难。
踉跄的来到甲板上,陆景瑜正带着孩子们钓鱼。
见到她蹒跚的步履,他有一些愧疚。
昨晚,他确实失控了。
她是唯一能让他失控的女人,只要一遇到她的事,他就没有办法控制情绪。
小松果转头瞅了她一眼,“妈咪,你的腿怎么了,受伤了吗?”
安初夏又羞又恼,目光愤愤的扫过罪魁祸首,“昨天晚上,我的床上有只大虫子,咬了我一口,现在又疼又痒。”
小琸猛然回头,一副惊讶的表情,“海上也会有虫子?”
安初夏讪讪一笑,“肯定是在码头停泊的时候,飞进去的。”
“那打死了吗?”小松果问道。
“被我一拖鞋拍扁了。”安初夏一巴掌拍在舱壁上,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某男。
陆景瑜大手一伸,握住了她的小手,“拍扁了挺好,别把手拍疼了。”
她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大口。
她快要饿死了。
陆景瑜给她递了一盒牛奶,“慢点吃,别噎着了。”
安初夏递给他一个白眼,把目光转向了儿子,“你们钓到鱼了吗?”
“我钓到了一条石斑,小琸钓到了一条沙丁鱼。”小松果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安初夏笑了笑,“哇塞,真棒,待会我做个清蒸石斑,再做个香煎沙丁鱼。”
小松果舔了舔嘴巴,他可喜欢吃鱼了。
“我们再多钓几条鱼,这样就能吃个够了。”
安初夏吃完三明治,提着鱼桶准备进船舱,被陆景瑜接过来,“今天我来做鱼。”
她微微一震,“你会吗?”
“当然。”他浓眉微挑,一直在偷偷修炼厨艺呢。
他进了船舱,安初夏让保镖在甲板上看着孩子们,自己也跟着进了厨房。
陆景瑜将鱼放在案板上,熟练的处理着。
安初夏发现,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那么的优雅,举手投足间,永远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令人心魂荡漾。
将鱼处理好之后,他放上调料,放入蒸烤箱。
很快就有诱人的香味传了出来。
她大为惊讶,“你的厨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他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有人会做饭,把我老婆吸引了,我当然不会自甘落后,得奋起直追。”
安初夏知道,她说的是陆皓宸。
男人的胜负欲,实在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