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今天遇到一个女孩,让我真上头!
事情是这样的。
这个女孩香喷喷,身段软乎乎,润泽唇瓣看起来糯叽叽,相貌更是绝绝子,居然在轻薄我!
天光微微亮。
赵无疆仰头望天,腰酸背痛,面无表情,生无可恋。
为了防止顾南鸢向后滑到,他一直托着顾南鸢圆软的臀儿。
又担心自己动作太大会惊醒安心酣睡顾南鸢,他一夜都没怎么动。
如今天亮了,他这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自然而然,晨勃了!
这让他更难受了。
怀中的女孩越是香喷喷软乎乎绝绝子,他越难受。
但他依旧没有动。
以前,他实力哪怕站在了世界的顶端,也敌不过世界崩塌,也敌不过外敌来犯,他一直让她的亲友和女人担忧。
直到他身亡。
这份担忧达到了顶端。
忧思化作散不尽的愁。
如今他回来了。
他在迅速成长,他在走出迷雾。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的女人们担忧,他会保护好他的女人。
今天起,他就要踏入尊者境了。
他要走向道莲莲心,寻到真相,寻到道莲子,构筑自己的躯壳,让自己强大起来。
如今他就在保护他的女人,保护他女人久违的安心酣睡。
他不是故意顶到她的。
事情就是这样。
顾南鸢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眸光有些迷蒙。
屋外天光微亮,屋内还是昏昏暗暗。
她看到赵无疆,甜甜一笑,但很快就蹙起秀眉,脑袋一歪,狐疑看向身后。
当感受与视线重合,她俏脸一瞬红润了起来,娇嗔一声,如羞似怯将脸蛋儿埋入赵无疆怀中。
只要是赵无疆,都可以。
她顾南鸢永远都是赵无疆的女人。
可她羞涩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感受到赵无疆接下来的动作,她狐疑探出脑袋,微微扬起,看到了赵无疆如佛陀一般宝相庄严的神色。
她抿了抿嘴,心中生出一丝丝幽怨。
她不幽怨赵无疆红颜几多,她幽怨赵无疆对她疼爱怜惜到止乎于礼。
“酒色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今天是戒色的第一天。”赵无疆宝相庄严,就差说出阿弥陀佛。
他不是不想,而是顾南鸢一夜都坐在他腿上,他腿麻了,他一夜托着顾南鸢的臀儿,他手抽筋了。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那你为什么不戒酒?”顾南鸢五官精致又柔美,清纯又妩媚,此刻俏脸红润又带着天真。
知音难觅!
赵无疆颔首,南鸢是懂他的。
见赵无疆颔首,顾南鸢搂着赵无疆,娇羞道:
“你怎么还不动呀。”
赵无疆一瞬垮下脸,满脸生无可恋,南鸢好像也没那么懂他。
他不动她不动,她俩何时能联动。
“嗷呜嗷呜(大哥,用早膳了)。”门外传来小白嗷呜的声音,不说蹩脚的人话,狼嚎的小白更像从前。
而说人话的小白,体型壮硕如山,威严满身,给赵无疆的感觉更像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的怪异感。
小白的声音,打断了赵无疆与顾南鸢的情意缠绵。
顾南鸢慌忙起身,俏脸羞涩,理着有些凌乱的青丝。
赵无疆颤抖着起身,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尤其是双腿,他清了清嗓:
“好。”
门外没了动静,想来小白得到回复,离去了。
而与此同时,门外,小白捻手捻脚,狗狗怂怂,爪子趴在门上,眼眸微眯,向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赵无疆的回应迟了一个呼吸,它觉得哪里不对。
它心说,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