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侍卫则对漪澜殿的其余随薛凝入龙寝冒犯文瑾、触犯龙威之人进行棍棒之刑。
一时之间,漪澜殿奴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哀嚎一片。
“哼!”薛凝被禁足在殿内,立在门处,看着院中自己院里的奴婢仆从保姆都被打烂出血了,不由面色难看,心中对文瑾怨恨不已,狠狠将手按在门槛,锋利的护甲刮过门框,发出刺耳的声音。
清流打完温婆子,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将十二号棍抗在肩头,吹着口哨便步出漪澜殿,护驾下淮南去了。
温嬷嬷被打二百板,后腰屁股血肉模糊,她捂着屁股蠕动到殿内,对薛凝道:“娘娘,隔壁那个小贱人不死,您在宫里的日子可是不顺心。您看看,小贱人的娘死了以后,薛相爷才将您娘扶正了呢。小贱人一天住在龙寝,怕是您一天不能住进去龙寝呢。必须弄死小贱人!她今儿一哭,君上就心软了!小贱人可太会勾引男人了。哭的那个小样,我一女人看着都心疼。”
说着,往椅子上一座,啊的一声弹了起来,“哎呦,哎呦,恐怕被打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婆子受罪啊,这辈子没受过这罪。为什么老婆子我终日里烧香念佛却被打了二百棍呢!苍天无眼!”
“你以为本宫不想让她死吗?”薛凝扶着她的保姆搀着让她趴在榻上,“真不知君上对她什么想法。明明看起来那般憎恶她,却又似乎袒护着她。如今本宫被禁足一个月,又出不去门,能有什么办法弄死她。哎!只怪我红颜命薄呀,文瑾她娘欺负我娘,文瑾就欺负我,真是人善被人欺。待君上念起本宫为了等他,到二十二岁都不嫁人,念起这份好,他便后悔如此禁足本宫了!本宫真是个惹人心疼的小可怜...”
薛凝说着便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脑海中已经在憧憬君上踏入漪澜殿将她拥在怀里哄慰的画面,不知被君上拥着说‘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朕会心疼’是什么感觉呀,真想和君上做...
温嬷嬷也道:“我寻思你该为君上生个小孩儿。男人都稀罕第一个孩子。君上二十五岁了,膝下却无子嗣,与君上同岁的皇孙贵族,膝下早不知多少个孩子。隔壁阿嬷那个老不死的也在劝文小贱人生子。想母凭子贵呢!娘娘若是为君上诞下第一个孩子,并且生个男孩儿,必然宠冠六宫!对了,希望阿嬷下寒山时候从山道滚下来摔死!”
“本宫肯定能生出皇长子!算命的说过本宫就是那种生儿子的体质,并且算命的说本宫是大富大贵、倾国倾城的命!”薛凝也以为温嬷嬷说的非常有道理,她是要替君上生无数小孩才行,皇长子,长公主,皇二子,二公主...
一边颇为骄傲的说着,突然又恨起来文瑾了,恨恨道:“真希望母亲在家里多照顾一下玉甄、宝银,把哪个虐待死了,给文瑾添堵一下也好阿!那姊妹仨,本宫怎么看怎么恶心!”
说着,便有一人衣着雍容华贵的进入殿中,对着薛凝径直斥道:“没用的东西!进宫第二日你便被禁足了!如此做事不过脑子,怎么在人员复杂的后宫立足!”
闻声,薛凝看向来人,便见那人头戴凤钗,正是衣着凤袍的昔日娄太妃,今日的娄太后,圣母皇太后娄淑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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