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笑着回道:“还能是什么研究?那么多国家都抢着要那份结果,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就算把你弄进去了,你敢对着真人做实验么?那都是丧心病狂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儿,把人当牲畜一样。泊淮,你小时候杀死只兔子,都还会哭哭唧唧半天呢。”
秦泊淮的嘴角弯了一下,“但现在我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只兔子了。”
“做医生嘛,没有办法,来来来,咱们敬那些死去的兔子,白鼠们,为了咱们人类的医学进步。”
温思鹤在秦泊淮的手里放了一瓶酒。
秦泊淮又是轻笑。
“嗯。”
谢枫懒得看温思鹤发疯,指尖淡淡的转着手机。
而傅燕城全程盯着盛眠,一会儿问她头疼不疼,一会儿问她吃了药有没有感觉到副作用。
盛眠摇头,只说有些累了。
她也就抱着人上楼,只对其他三人说了一句。
“你们回去吧。”
盛眠靠在他的怀里,是真的有些累了。
这几天虽然在贺舟的别墅,但傅燕城逮住机会还是会跟她做做做。
这会儿她被放到床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被噩梦惊醒了。
只觉得自己很饿,她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床边,却没发现傅燕城。
她想要喊,想起自己的嗓子还没有恢复。
她只好一点一点的往下摸索。
这是御景苑,她松了口气。
只要傅燕城在这里,她就会觉得很安心。
但今晚她不仅觉得饿,还觉得脑袋疼,疼得仿佛要晕过去。
“傅燕城?”
她试着喊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了。
怎么回事,秦泊淮不是说她至少要三天才能说话么?
这才一个晚上而已。
“傅燕城?”
她站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听到远处书房的门打开了,传来他的声音。
“眠眠,怎么了?”
她松了口气。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现在是白天。”
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忘记自己失明了,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所以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在整栋别墅里都嗅到了一种熏香的味道。
她皱眉,仔细嗅了嗅。
“这是泊淮那边给我的熏香,安神的。”
这种味道跟她在k先生那里闻到的不一样,更清爽。